已经没过了院墙,张小武直接将门板开了进去,堂屋的门也开着,他又直接开进了堂屋,堂屋到阁楼有个楼梯,张小武直接爬了上去,走上楼梯。
他再也不想被人在阁楼上扔鸡蛋、扔白菜了,反正马连城和老村长都在,他正好找他们理论理论。
但是很快张小武就会发现,他上来是极为错误极为愚蠢的决定。
听到脚步声,小雪就跑到楼梯口,看到张小武是又惊又喜,“小武,你怎么来了?”
要知道,她之前在外面找了他好久,自己还淋成了落汤鸡,结果人没找到,还被老爸给训了一顿,现在倒好,张小武自己却走上门来了。
看他一身都被雨淋透,就责怪道:“你也真是,这么大的雨也不穿着蓑衣带把伞什么的,看把你给淋的。”
说完,她赶紧拿来自己的毛巾要给张小武擦水,哪曾想,一把就被二喜给抢走了。
二喜立在张小武面前,气势汹汹地说:“张小武,你到这里来干嘛?”
看到面前的二喜,张小武喉头不禁咕咚了一下,这他娘的二喜不愧是他娘的锁妖塔,他近一米八的身高可在人二喜面前简直就是个小孩了,这二喜不但是高,而且长得魁梧,活像一座铁塔一般挡在了张小武的面前。
张小武侧脸看了老村长一眼,“我是来找村长和马连城的,见他们都在,我就自己上来了,打扰了。”
老村长闷哼了一声,皮笑肉不笑道:“张小武,这么晚到我家来,有事?”
“是”张小武绕过了二喜,直接来到老村长面前,可老村长也没见他坐,张小武也不好自己坐下就那么站着。
小雪看不过去,走过来拉着张小武去坐,“小武,坐吧!你也陪我爸喝一杯吧!”
老村长瞪了小雪一眼,“滚一边去。”
老爸那眼神可吓人了,她从小就怕,他这么一瞪,王小雪只好撒手了,嘟嚷了一句,“你们喝酒都喝一晚上了,吵得人家一夜没睡,我们不睡不打算,我儿子得睡吧!”
小雪这么一说,张小武就看到里边,村长老婆怀里正抱着一个男孩,那男孩也醒着,眼睛骨碌碌地看着张小武,张小武也看着他,娘的,她的儿子都这么大了,有六七岁了吧!看到他,张小武内心就没来由地抽了一下。
小雪今年二十五比张小武还长两岁,她十八岁就嫁了人,听说第二年就生了娃,现在算来,孩子也差不多有六七岁了,那男娃虽然眉宇间有点像小雪,但是绝大部分不像,小雪那么俊俏,这男娃却长得很丑,尖嘴猴腮的,估计全跟他老爸了。
娘的,好白菜总让猪给拱了,早知道如此,老子当年就把小雪给日了,省得便宜了猪。
现在悔啊,当年,张小武和她钻过小林子、挤过草垛子,一起放牛放到深山里,他们牵过手,亲过嘴儿,也问候过她的胸和下面,可就是没日了她,要不然,她老公只能穿破鞋。
那么多大好的机会,老子一一躲过啊!真他娘的悔,也怪他太年轻,和她谈恋爱时,也不过十五、六岁,太青涩,太老实了。
换成现在,还能让她被猪给先拱了?
“说吧,张小武,你来到底什么事?”老村长吧了一口烟道。
马连城却一直在那里冷笑,这张小武送上门来是找死啊,待会若是二喜不动手,老子就先挑事,谅那二喜不会袖手旁观,要知道他把自己的婆娘都让他玩了一回,不说别的,就凭这一点,这丫的不能袖手旁观。
这人吧,太矮了不好,太高了也不好,二喜一米九多,在农村算是太高了,没姑娘愿意嫁他,村里的老娘们都说,姑娘家觉着二喜这人太长了,办那事也不方便啊,顾头顾不了尾,顾尾又顾不了头。
想亲个嘴儿吧,诶,下边得退出来,想整吧,诶,嘴又亲不到了,真是大煞风景啊!
当然这只是那些老娘们闲着没事说的荤话,但是也是有一定道理的,不说那事吧,就姑娘平时想跟他对个嘴吧,脚下得垫上好几块砖,太他妈的麻烦了,就两人站一块,也不像样啊!
长太高确实是他的硬伤,但没人要,还因为他丑和凶,长这副德行,哪家姑娘愿嫁啊!
所以他三十出头了,还是条光棍,那厮想女人啊一天到晚都想,但是他又找不到女人,整了几回开理发店的肥婆,这老娘们太松垮了,整得没劲。
二喜和马连城又玩得好,二喜经常到他家喝酒,一来二去,就瞧上了阿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