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收了下来,乡亲们就是这样,平时你看他们自己顾自己的,但是你要诚心对他们好,他们也会以十分的心意对你好。
相比,张小武这边的热闹,马连城、二喜、黄鼠狼三家,可谓是门可罗雀啊!那简直就是惨,尤其是二喜,平时巴结他的人还挺多的,结果一受伤,连个鬼都没有,真是世态炎凉,“这些狗日的,见老子受伤了,连个鬼都没有,行,等老子伤好了,老子弄死你们。”
他爸在他腿上拍了一下,痛得直叫,“爸,你不知道我腿受了伤啊!”
“你小子少在这里逼逼,你长这么高个有个屁用,你看看人张小武,现在全村人都给他送东西慰问他呢,你啊,比他差远了。”父亲有些失望地看着自己的儿子,若是张小武是他儿子了。
二喜听着,也极为恼火,这是他爸吗?自己儿子伤成这样,不追究凶手,反而指责我这个儿子来了,“爸,你还是不是我爸?我可是你亲儿子,你怎么胳膊肘往外拐啊?你儿子我还是被他的人给打伤的呢,你看我伤的。”
“活该,整日里不干好事,我可告你,往后少跟他做对,若没有他,咱们全家都死光了,咱们得记恩,少他妈再提那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还有,我警告你,不要跟那老死头搅活在一起,他不配做你大伯,听到了没有你个兔崽子。”二喜爹恨铁不成钢道。
但二喜心里却在说,这老头估计也被张小武洗脑了,狗屁吧,老子伤成这样,全拜张小武所赐,这仇不共戴天,老子一定要弄死他,还有虎头帮那帮狗日的。
马连城正在家哭嗲喊娘,“哎哟,痛死我了,这个天杀的张小武,阿苹,快,给我整个鸡汤。”
“整个屁”阿苹将围裙砸在他身上。
马连城就叫痛连天道:“哎哟,你个死服婆,你想砸死我吗?”
“切,一个围裙给砸死你吗?要是真能砸死,那倒好了。”
马连城气得大骂,“你个死肥婆,你是盼着我死,是吧?”
“是,又怎样?你还鸡汤呢,你知不知道,咱们家的谷子和物资全淹了,就连鸡、鸭、猪都给淹死了,还想喝鸡汤呢,你喝西北风吧你!还喝鸡汤,你喝尿吧你”阿苹破口大骂道。
”不是吧,阿苹,你怎么没守住?”
“守个屁,要不是张小武带人来救咱们,我和你的那两闺女全死光了,我问你,你死哪去了?”
“我……”
马连城后悔死了,那晚他还在老村长家喝酒呢,要不是他呆在老村长家,家里的东西也不会全给淹了,这下好了了,一家四张口,一粒粮食也没有,叫他们一家人吃啥?
“不是还有钱吗?你去买只鸡来,你看我伤这么重,没有营养,啥时候才能好起来啊!”虽然在船上治疗,医疗费是免了,但这营养还得自己出啊!而且,他特别想喝鸡汤。
阿苹没好气道:“买个屁,现在家里的柴米油盐哪样不得用钱买?你还吃鸡呢,咱们家快连饭都吃不上了,你还不如死了算了,浪费粮食。”
“嘿,你个服婆果真盼着我死啊!”
“是,你咋不早点死啊,谁不好惹啊,惹那张小武,人张小武还是咱们娘仨的恩人,我警告你,往后不许再跟他做对,要不然,咱们娘三都得被人戳脊梁骨。”
“死肥婆,你吃里扒外啊你。”马连城怒不可遏,自己被伤成这样,她不闻不问,反倒是为那该死的张小武说好话了。
反正这事谁说都没用,这次伤这么重全是拜张小武所赐,这笔账他是记下了,日后一定要加倍奉还。
黄鼠狼则更惨,他就孤家寡人一个,只能一个人在床上叫,“哎哟,天哪,我怎么这么倒霉啊!受这么重的伤,连个端茶送水的都没有,天杀的张小武大傻根,老子饶不了你们。”
但还是有人来看她了,正是芙蓉,莲儿看见她娘提着饺子往黄鼠狼家走去,气得直跳,“好,你不仁我也不义。”
莲儿当即就将那只老母鸡给抓了,在家里做不行,就提到张小武那里去准备在他那里做给他吃,结果来了一看,他的帐篷外好多鸡。
但是还是把鸡杀了,炖给他吃。
结果芙蓉回到家一看,就大叫了起来,“啊,遭贼了吗?我家的老母鸡呢?我还准备让它多下点蛋呢,哪个天杀的偷的。”
鸡被“偷”了的,还有章支书和老村长家。
章子家就炸锅了,他对着贵花质问道:“我家那只老母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