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诗诗很痛苦地说:“我……我前夫。”
“什么,你前夫下这么重的手啊!这他妈的不是人,你为什么不报警?我给你报吧!”
说完,张小武就要去报警,郑诗诗忙拉住他,“不要,不要。”
张小武气不打一处来,都打成这样了,为什么还不报警?“为什么,不报?”
“不能报,不能报,他说了,我要是报警,他就弄死我娘家全家,还有,他还会抢走我的孩子。”
“啊?那你就这样让他欺负?”
张小武差不多明白,他前夫不是什么好鸟,搞不好还是个黑道,只是不明白,像她这么一个有钱有地位又漂亮的女人怎么会摊上这么一个男人呢?
医生给她固定好肋骨,张小武便给她办理了入院手续,她这个样子得在医院住上一段时间了,所幸的并没有伤及内脏。
办好手续,张小武就将她送进了病房。
郑诗诗躺在病床上,苦笑着说:“你看我这样子,都没脸见人了。”
张小武握住她的小手说:“这不是你的错。”
手被他握着,她心头一暖,此时,她需要的就是安慰,她虽有父母,但她并不想让父母见到她这个惨样而难受,所以她只能独自承受,而现在却有一个男人在身边,这让她内心多了一些慰藉。
但还是不好意思地将手给抽了回来,脸儿一红,毕竟这个男人只不过是她的供应商而已。
张小武认真地看着她,“到底怎么回事?”
郑诗诗痛苦地说:“她老是向我要钱,已经很多回了,以往我都给了,但是这一次,他竟然向我要一千万,我哪有啊?于是他就打我,呜……”
接着,就把她和他的前夫的事哭诉了一番。
两个人是朋友介绍认识的,一开始,她前夫还开了一家小工厂,对她也很好,于是两个人很快就结了婚,第二年就生下了孩子,但是孩子出生没多久,他就破产了,从此就堕落一去,吃喝漂赌,两个人也感情破裂,最终分道扬镳。
离婚后,郑诗诗把孩子交给父母带,从父母那要来一笔钱,从开小店开始发奋图强,经过八年的辛苦打拼,事业发展得很快,到如今,已经拥有了一家商贸公司,旗下的批发网点遍布全省。
但是,他的前夫看到她赚钱了就缠上来了,不给钱他就闹,闹的她不得安宁,她要是报警,就扬言把孩子抢回去,还扬言要杀她全家。
再说了,她一个做生意的人闹下去,自己生意也做不成,每次他提钱的要求,她都给,几百几千的没少给,但是这一次,他要的太多了,一千万?她到哪去找一千万,这不是要她的命吗?
她说没有,他就要她把房产、店铺、公司全卖了,那些资产凑一凑还有一千万,但是那么一来,她的事业就完了。
听完她的故事,张小武怒不可遏,一拳砸在了桌子上,发出了砰的一声,“岂有此理,真是欺人太甚。”
说完,转向她说:“那你打算怎么办?就让他这样欺负你?让他这样永无休止地敲诈你吗?”
“可是我有什么办法?我怕他抢我的孩子,我也怕他伤害我的父母,你不知道,他都跟黑道来往,今天来的那些人就是黑道上的,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他要的一千万是要跟他们分的。”
“黑道?”
张小武眉头一拧,白道不可怕,总有法律能约束,就怕来黑的,把人逼急了,搞不好要出人命,那就不划算了。
不过,张小武却不怕黑道,他也算是死过几次的人了,连死都不怕的人,怎么会怕黑道,“好吧,这事我帮你解决。”
郑诗诗吃了一惊,“你帮我解决?”
“是,我帮你。”
“可……你为什么要这样帮我,你帮了我,你也会很大的麻烦的。”郑诗诗担忧道。
“不用担心,我自有办法对付他,你先在这里休息,我去安排一下。”
“好吧!”
郑诗诗叹了口气,他帮自己肯定是要付出代价的,但是如果没有人帮自己,她一个女人孤立无助的可怎么办?
另一方面,她也不大相信,他能帮到自己,但还是想让他试一试,因为她也六神无主了。
张小武到外面找了个公用电话亭打了个电话回家,“秀儿,叫虎子带兄弟们到宁州来找我,对了把大根哥也叫上,让他们买好车票后通知你车次和到达时间,然后我再打电话给你时,你再把他们车次和到达时间告诉我,回头我去车站接他们。”
秀儿一听,就紧张起来,“小武叔,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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