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
难道已经?
莫泽丰有杀人的冲动。
“我听到里边儿有动静,是个女人,在……叫……”
听女人叫蒋一洲都听腻了,不过今天这女人的声音好甜,嗓音好尖,就那么一声,也叫得他心痒难耐,全身燥热。
“混蛋,你快,进去揍死那男人。”
莫泽丰气急败坏的在酒店客房里走来走去,步子特别的沉重,拉松了领带,一脚就踢翻了面前的垃圾筒。
“喂,大哥啊,我说这样不好吧,反正已经发生了,你何不成人之美,做个君子让给他就行了,美女那么多,我给你介绍一箩筐。”
“啊……”
又一声尖叫,蒋一洲的心想猫抓一样难受,口干舌燥的,咽了咽,说话也困难。
“马上,马上……我让你马上,替我揍死他,揍死他……”
当听筒里传来那声熟悉的尖叫时,莫泽丰彻底的崩溃了,说话也语无伦次,只有一个念头,要杀了薛靖锡,对他的憎恨,已经无以复加。
“好吧!我先敲门。”蒋一洲再次举起了手,敲响了房门。
“谁?”一个男人的声音警觉的问道。
“他问我是谁,怎么回答?”蒋一洲忙问电话那头的莫泽丰。
“告诉他,是莫泽丰让你过去接谢晓依的。”
怒火难以平息,可是隔得那么远,莫泽丰也束手无策,薛靖锡,他一定不会放过。
“哦!”蒋一洲对着门板,大声的回应:“是莫泽丰让我过来接谢晓依。”
他的话音一落,房间里再也没有任何的声音。
谢晓依惊恐的看着门的方向,在看看门旁边的薛靖锡。
脚上刚涂了药,还不能走动。
刚才薛靖锡给她涂药的时候在她的脚掌上按了几个穴位,没忍住就惊叫了出来,门外的人应该不会听到吧?!
天!
如果听到怎么办?
会怎么想她,又会怎么向莫泽丰汇报。
看着薛靖锡,她心乱如麻,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虽然她已经决定要对莫泽丰死了心,可她还是不希望被他误会。
接收到谢晓依求助的眼神,薛靖锡冷冷的一笑,隔着门大声的对外面的人说:“不好意思,谢晓依已经睡了,让你白跑一趟。”
“里面的男人说谢晓依睡了。”
不用蒋一洲说,电话那头的莫泽丰已经听到了薛靖锡的声音,还有那句气得他咬牙的话。
谢晓依没想到薛靖锡竟然会这样说,完了,这误会,肯定更大了。
怎么办,怎么办?
“让他开门。”
阴冷的声音,好像来自地狱,听在蒋一洲的耳来,浑身打了个哆嗦。
他使劲的敲了敲门:“把门打开。”
“不要开。”谢晓依拼命的摇头。
转念一想,让那个人进来看看,不是就可以证明她和薛靖锡是清白的吗,连忙又说:“打开吧,让他进来。”
薛靖锡细细的打量着谢晓依写满了焦急的脸,想了想,虽然极为不情愿,可还是伸出了手,捏着门把,往下一拉,门,开了!
蒋一洲对着电话喊:“开了,开了。”
“好,一定帮我揍他!”
虽然隔着电话,蒋一洲也能想象出莫泽丰咬牙切齿恶狠狠的模样,暗笑,这家伙也有失控的时候,难得啊!
门的缝隙一点点的开大,蒋一洲看到了门后的人,一个就外形来说并不输给莫泽丰的男人,不过气势上,却要明显的差很多。
好像在哪里见过,可一时没想起来。
样子看起来似乎很温柔,女人都喜欢温柔体贴的男人,特别是寂寞的女人。
蒋一洲嘴角噙着玩世不恭的笑,轻佻的吹了个口哨,他才不会那么粗暴打人,很有礼貌的自我介绍并说明来意:“Hello,我是蒋一洲,过来接……”
什么名字来着,想了想,哦,对……
“接谢晓依。”
蒋一洲还没进屋,就听到一个很甜的声音在说:“对不起,我不能去,我的脚烫伤了。”
门口的蒋一洲一听,忙对莫泽丰说:“她说她脚烫伤了。”
“怎么样了?严不严重?”
怎么他才一走她就把脚烫伤了?
真是豆腐渣脑袋,什么事也做不好。
“我进去看看再给你说。”
蒋一洲一边说着就一边往门内挤,与薛靖锡擦肩而过,一眼就看到坐在沙发上的女人。
很眼熟,在哪里见过,绝对见过,像这样的美女,他见过一次就一定记得。
在大脑里努力的搜索,终于,在一个被遗忘的角落里找到了谢晓依的影子。
他就说嘛,不可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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