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打算,对他们动手了?”
“不错!”宇文睿的口吻很是确定,“早就应该动手了!”
是啊!
早就应该了。
晋阳长孙氏、汝南杨氏、江阴蓝氏、新野独孤氏,连天子都对他们忌惮一二,更何况是宇文睿和蓝初彤?
不过,前行的路上即便风风雨雨,这一条路,她也会陪着宇文睿一起走下去。
朝野的风波,连后宫也有所波及。
宣德帝第一次下诏,削去了长孙皇后主理六宫之权,一时间整个后宫风言风语不断,虽然这后宫不乏墙头草,但毕竟长孙皇后树大根深,没有人敢在这个时候轻易的选择投靠哪一方。
蓝初彤倒是乐的清闲,虽然司计司的事物甚是繁琐,但料理起来并不是什么难事。
转眼间,太后的寿辰快要到了,宣德帝对他这位名义上的母亲,一向并不是很看重,以往的寿宴无非是交给长孙皇后打理一二,自己或出席,或以朝政繁忙为借口,懒得露面。
可今年不同以往,宫中的事务,系数交给了杨贤妃和王贵嫔两人打理,虽然杨贤妃的身世不错,但确实杨家的远房一脉,至于王贵嫔,更是出身小吏,若非昔年曾为宣德帝生下过皇子,只怕这六宫的主位还轮不到他。
“怎么了?”蓝初彤正倚在窗下看书,却看见心瑜一脸不痛快的走了进来,眉头轻皱,她是蓝初彤的贴身婢女,虽然是由睿王府选送入宫,但别人一向都是恭维着,轻易不敢得罪。
“奴婢刚才从永巷那边过去,看见杨贤妃和王贵嫔两人,被宫女搀扶着,一瘸一拐的走着。”心瑜是个藏不住话的人,叽叽呱呱的,把她看见的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好歹是一宫主位,听说她们为了太后的寿辰去六宫各司支银子,安排人布置寿宴的场地,谁知道内务府那边,竟然连一两银子都不给,而且眼看着寿宴快到了,竟然连一个人都没有。”
“哦?”蓝初彤眉头轻皱,来了几分兴致。
“内务府说,除非奉皇后旨意,否则他们是一两银子也不给,一个人也不支!”心瑜端了一杯茶,口渴忍不住喝下,“这两位娘娘实在没有法子,又特意绕去了皇后的宫中,谁知道皇后身边的宫女,却说皇后正在午睡,平白无故的让人家站着等了几个时辰。”
蓝初彤轻笑。
素日里,这后宫一向是长孙皇后居大,毕竟皇后出身世家,身份尊贵,而杨贤妃和王贵嫔二人却向来是胆小怕事的主,平日里在长孙皇后面前,只有唯唯诺诺的份,连话都不敢大声说。
如今,宣德帝下旨让这二人主持后宫,只怕是选错人了。
看来,长孙皇后如此动用手段,是想让别的人都知道,这后宫谁才是真正的主人!
并不是因为宣德帝的圣旨,便能轻易的剥夺了皇后中宫之主的身份。
帝后之间的争斗尚且如此,前朝的风波,只怕更不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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