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似乎很重,他们俩都没入了水里,身体相贴,唇齿交缠。
氧气在无形中损耗,焉妮觉得越发缺氧,正要挣扎着起来,就被人渡了气过来。
慕承爵给她渡气,手掌在她的身上揉捏,下身已经变化了的地方在她的腿间磨砺。
这种感觉,从未有过,危险致命,又痒到刻骨。
仿佛全世界只有他们两人,周遭的一切安静得听不清、看不到,只有他的气息和身体,紧紧包围着她。
只是,氧气依旧在无形中流失,焉妮真觉得憋得难受了,正要伸手推拒,慕承爵便托着她的身体撑了起来。
她大口呼吸,他却再度俯身,吻向她光洁的身体。
她撑着身子没有沉下,他便在她身上细细密密地吻着,直到她觉得浑身发软,小腹发热,不自觉哼出声音。
他这才将吻重新落在她的唇上,带着她一同沉下去的时候,他弓起身子,将他的坚.硬直直抵入了她的身体最深处。
她疼得倒吸一口气,可瞬间又被温水包围,缓解了痛感,身体不自觉放松了不少。
他吻着她的唇,或许因为在水里,有浮力,双手支撑要轻松很多,所以,仅靠双手,也能撑着整个身体在她的柔.软里进进出出。
原本肿的、疼的,可是,在这一刻却全都化作了温柔的水,特别是,她不能呼吸,仅靠着他渡过来的气维持着大脑的供养,于是,有的感官便变得越发清晰刻骨起来。
她不自觉抬起了腰,迎合着他的深入,却又在和他一起出水的时候,更加紧密地攀着他的身子。
从不知道,男女间的肌肤相亲竟然如此让人沉.沦,她在他的身下,随着浴池的水不断地拍打沉浮,她仿佛溺了水,全然溺亡在他带给她的情潮中。
房间里都是暧.昧的声音,直到池水泛凉,才渐渐结束。
最后,焉妮是真没力气了,甚至在慕承爵帮她冲澡的时候,坐在他的腿上睡着了,身子都靠在了他的怀里。
他替她吹干了头发,又抱着她回到了卧室。
床单脏了,慕承爵自己拿了干净的换上。其实所有的一切都可以让佣人来做,可他还是习惯自己做。
毕竟,一个男人失去双.腿,也不是失去了可以活下去的脊梁。
第二天,焉妮醒来的时候,还在慕承爵的怀里。
慕承爵的就任典礼是在3月5日进行,所以,从1号到4号,这几天其实可以算是他们的蜜月假。
虽然慕承爵还有一些事情需要处理,但是,不用早起,也不用8小时都在总统府。
焉妮抬起眼睛,看向面前的男人。
因为她枕在他的肩窝处,所以,即使抬头,也只能看到他的下巴。
他的下巴挺好看的,不算尖,但是却很有轮廓。
他比她大将近11岁,不过,依旧看起来很年轻,只是多了一些沉稳,让人觉得安心。
就好像昨天一样,她只记得他帮她洗澡,即使他腿脚不方便,还那么细心体贴,让她完全放松又舒服,连自己怎么睡着的都不知道。
原本以为嫁给这样一个男人,或许更多的是独守空闺,可是,他却在第一天,给了她最美的新婚夜。
焉妮想着想着,唇角就扬了起来,顿时,眼角眉梢都是笑意。
正开心着,头顶就传来男人的声音,带着些许的初醒意味:“焉妮,在笑什么?”
“啊,你怎么知道我在笑?”焉妮问完,又想到什么,马上道:“老公,早安。”
慕承爵被她逗笑:“老婆,早安。”
啊啊啊,他叫她‘老婆’了!焉妮心跳加速,脸颊笑得有些不好意思:“我们是不是起晚啦?”
“今天没事,早晚都没关系。”慕承爵道:“我们先去见你父母,带他们四处逛逛,下午再送他们上飞机。”
“好。”焉妮点头,稍微起身看向墙上的挂钟:“呀,十点了!”
“我也是第一次起这么晚。”慕承爵想到什么,眸色深了深:“焉妮,今天还能动吗?腿软不软,腰酸不酸?”
“腰不酸呀,我没有水土不服!”焉妮马上道:“我今天能逛街的。”
果然,W国的小女生不知道腿软腰酸的典故?慕承爵又问了一遍:“真的不?”
“不不不!”焉妮摇头。
“嗯。”慕承爵点头,伸出手,将怀里的人往身上按了几分,坚硬抵在她的身上,在她震惊的目光里,他颇有些无辜:“焉妮,刚刚我问了你两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