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什么时候变成这样了?”我看着我们俩的身子交缠在一起。
我的脑海里还有从前的旧时光,可这两种画面充斥在一起,形成了鲜明的反差,从前我们的感情是亲情是友情,现在,我们只能像男人和女人在一起一样,一切都是人类最原始的图像。
他勾唇冷笑,“许念,是你入戏太慢了,你早都是我的女人了,你看看你自己,你在谁的身下,我不是你的勋哥,早都不是了,我是你的男人,你明白吗?”
勋哥?
仿佛有奇怪的痛觉刺痛了我,他早都不是我的勋哥了,没错,他说的没错。是我入戏太慢。
可是我不想入这场戏,也不能入这场戏,因为我们之间有一道无法逾越的鸿沟,我不能去爱一个毁掉我的人,永远不能!
我挣扎拒绝,结果从沙发上一直到楼梯,傅勋像是一定要制服我,我的脊背在楼梯的边角咔的一阵闷痛,他不再疼惜我,我筋疲力尽,痛恨的说,“你这样有什么意思,有什么意义?就算我屈服了你,又能怎么样?你真肮脏,你能不能别碰我,别恶心我。”
傅勋抱起我,向楼上走去,回到卧室,他把我放在桌子上,眸光审视着我的身子,邪佞的笑:“我脏是吗?许念你总是有一种不知死活的勇气,什么都敢说。”
月光顺着窗帘渗入屋子里,他的占有毫无怜惜,最后我躺在床上,浑身的骨头像是都散掉了,连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我眼里死寂一片,或许男人和女人就是这样,是我不习惯,我们或许早就应该如此了。
我疲倦的沉沉睡去,沉溺在疲倦的梦中。
不知过了多久,半睡半醒的听傅勋说:“腾迈赫那边的事情,你不必管了,明天我去给你解约!”
我睁开疲惫的眼睛,只觉眼皮都肿了,“为什么你一定不让我好过?我喜欢的,我在乎的,你都要毁掉。我的人生都被你毁成这个样子了,你还想怎样?”
“你的意思是,”傅勋语气冰冷的说,“你喜欢上李湛青了?”
“我没那么多情,傅勋,我只想有一份工作而已。电影已经拍摄一半了,你叫腾迈赫怎么换演员?”我完全醒了,看着傅勋,“这部剧我要拍完,我不能那么不负责任。”
“你不负责任的事情还少?”傅勋在被子里搂着我,手指在我的肌肤上摩挲。
他的触碰让我身子一阵酥麻像过了电,我下意识的擒住他的手,“反正我必须和李湛青拍完这部电影。”
傅勋深深的看着我,目光复杂问:“许念,你确定吗?你一定要和李湛青接触?我答应你去做那些你想做的事,你会开心是吗?”
他什么时候开始关心我开不开心了?
我点点头,说:“是。”
“你自己选择的,你不会后悔,是吗?”他又问。
“不会。”我倔强肯定的说。
“好,那你去做吧!”傅勋忽然说道。
我吃惊的看着傅勋,他真的答应我了吗?本来我都做好了,为争夺人权而恶斗的准备。
他忽然之间就同意我去工作,使我有点措手不及。
第二天早上,我和傅勋被一阵敲门声唤醒,傅勋紧紧的搂着我,睁眼先是看了看我。
“你去开门,有人来了。”我嗓子沙哑。
傅勋掀开被子,披上睡袍下楼去,我低头看着自己的身子上,由于昨夜欢爱而留下的痕迹。
傅勋说的没有错,离婚了又能怎么样?一切好像与以前没什么区别。
随即我婆婆的声音在楼下响起,我怔了一下,急忙穿上睡衣。
我刚穿好睡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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