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那刘三见她不语,就知道所猜不差,看着她笑了笑:“这汉子真是好福气,讨了个如此知道疼人的媳妇儿!不过,小娘子你也看见了,这汉子块头大有力气干活利索一个人能顶十几个人,我这里原本是有几十号人的,自他来了现在就剩下了十几个人,可以说他担负着一大半的劳力,要是让他少干点,我这儿可就要乱喽。”
这么大一个码头,他竟都负担着一大半的劳力!
黎酥听的攥紧了小手,白纱下的神色渐渐变得凝重,顿了顿她从袖管里掏出一张五十两的银票递给那刘三恭声道:“人少还可以再招,这流沙镇上有气力的汉子也不少,再招来总归不难,小女子不敢空口劳烦老大,这点心意您请笑纳。”
那刘三看着银票愣了,竟还有使钱给旁人让自家男人少干活儿的媳妇儿?
他忍不住问:“你这小娘子既然这般心疼那汉子为什么不让他少干点?或者换个轻生的营生?何苦来花这个冤枉钱?”
黎酥并不回答他,只将银票又递了递:“请老大成全。”
她说的不错,想来做活的汉子不少,他再招几个人便是,还能白白得这五十两。那刘三虽不坏却也不是什么大善人就伸手接了过来,应承下来。
黎酥这才放心,又往码头看了看。
蒙蒙的白纱外头,那汉子依然不停歇的往返运货。
他说过会多干活,竟真的是多干活。
这个傻子!
拿了钱的刘三很有办事效率,黎酥本以为还要过几日等招到人了才会让那汉子少干点活儿,哪知当晚那汉子回来给她的工钱就少了许多,神色虽还有倦色却比前几日要好了许多。
工钱少了他有些愧疚,安慰道:“今天活儿少,明日就多了。”
这莽汉!她明明都不在意钱财多寡,还特意同他讲过,他竟是一点都没听进去!
黎酥在心里只叹气,知道说他,他也不听便不说了,柔顺的应了声,拉他坐到院中的石凳上,伸手给他捏肩膀。
那汉子哪里舍得让她动手,大手一伸就将她拉到自己怀里说她:“别干这些粗活!”
他还记着上次她动手给他煎药的事。
黎酥在他怀里哭笑不得,仰着小脸儿看他:“给你捏捏肩膀就是粗活了?”
那汉子点头很是郑重:“你不能做这种事。”
黎酥眨了眨眼:“你不让我做饭,不让我洗衣服,也不让我给你捏肩膀,那我天天呆在家里无所事事也无聊呀。”
想起以前在山里她也说过无聊,那汉子默了默忽的灵光一闪:“我再给你做个吊篮。”
“……”黎酥迂回道:“有吊篮也会无聊呀,你总得让我做点事情才行呀。”
“也是”那汉子点头,想了想道:“前街有个戏园子,我路过总见有许多妇人进去看戏,你无事就也去看看。”
黎酥:……
这莽汉!
黎酥被他堵的说不出来,气呼呼的伸手打他。
那汉子虽不知她为啥要打他,但也没躲还乐呵呵的看着她打。
黎酥彻底没脾气了,闹了这会儿连里头的肩带都闹下去了,她瞪了他一眼伸手进去拉,哪知刚探到肩膀上还没伸进去手就被那汉子拉住。
仰脸就见他瞪着一双晶亮的虎目:“我来。”
二人已经那般亲密过,他很知道她的一切,大手自她衣襟口伸进去拉她的内衣带子上来。
他手大,探进去就将那衣襟口撑的老大,能看见她里头的风光。
两片黑色的桃形状的布托着两团水滴鲜果一般白腻腻的嫩肉,黑与白严重的视觉冲击,饶是那汉子已经看过很多次看也依旧挪不开眼。
察觉他身体的变化,黎酥忙拉了他的手出来:“你……唔”刚斥了一个字唇就又被人堵上了,而那只不规矩的手就变的更加的不规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