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着他,他才念及这么多年的情分,勉强答应了袁悦。
到了大理之后,袁悦本想和我说的那样,跟陆江一多亲近亲近,制造一段只属于两个人的回忆。
可惜,落花有意,流水无情。
陆江一也不知是哪根筋搭错了,不管袁悦怎么靠近他,怎么想引起他的注意力,至始至终,他都无动于衷。
袁悦短信里说:“哪怕我脱光了衣服躺在床上等着他来,他都没反应,而且不管我怎么撩拨他,他都跟座巍峨不倒的大山一样,坐在那一动不动,没有半点情/欲。”
这……就尴尬了。
“脱光了衣服都没反应?陆江一不会是个gay吧?”悦瑾在我耳边推测,吓得我赶紧往陆江一那方向看过去。
此时他站在那和杜雷司说话,后者一整条手臂都搭在他身上,姿势令人格外遐想。更神奇的是,陆江一的脸色居然没有什么不悦,也没有立马推开杜雷司。
要知道,平时在家,我只要一不小心碰到了他的手臂,这丫的都跟染上了瘟疫中邪似地马上躲开我。
太奇怪了,实在太奇怪了。
我蹭了蹭悦瑾:“他不会是在和杜雷司搞/基吧?”
悦瑾原本在喝水,听到我的话,水直接喷到了我脸上:“大姐,就算我们觉得陆江一是个gay,你是不是也得做出合理推断?要是他和杜雷司搞/基,那你把我的地位放哪去了?”
后知后觉,从最开始那段相亲,杜雷司就一直在追悦瑾了,所以这猜测压根不成立。
“别想了,我们吃晚饭去吧,肚子饿死了。”
说完,悦瑾就把我又拖了回去,因为害怕陆江一丧心病狂,所以后来的时间我都是跟在苏瑁身边的。
一路上,我和苏瑁走在后面,陆江一和悦瑾还有杜雷司他们走在前面,即使我的头大部分时间都是低着的,但我还是感觉到了有人在不停地往我这边看。
我想抬头,可却又怕抬头,就完全像是那种干了什么亏心事的人,我莫名觉得自己无颜面对陆江一。
毕竟作为他名义上的老婆,我竟然连他最基本的性取向都没弄懂。
“时笙你明天想去哪里玩吗?”苏瑁问我。
我还在想着陆江一的事,注意力有些不集中。
于是他又问了我一次,声音也大了点,我才回过神来,对他笑了笑:“你决定就好,只要有吃的玩的,我就都行。”
本以为这个夜晚的这条道路能够平静,却没想到陆江一在我说完之后又走到了我身边,然后牵着我的手举在苏瑁面前:“时笙明天的时间,留给了我。”
我特么眼珠子惊得都要掉下来了,这丫的脑子又坏了?关键时刻出来搞什么破坏?!
因为陆江一一句挑衅的话,气氛瞬间变得格外尴尬,他和苏瑁两个人就这么站着,宛如两棵青松,比的就是一个气势。
哎,然而在我看来,这全是陆江一一个人在装逼。
我不耐烦地推开了他:“一边去,瞎凑什么热闹。”
然后我又对苏瑁笑眯眯地说:“明天我有大把的时间,你安排就好,我都听你的。”
之前陆江一自己也说了,红杏出墙,就得光明正大,偷偷摸摸的多不刺激。
没再去看他的脸色,我拉着苏瑁就往前走,悦瑾他们看着陆江一站在那跟具尸体一样一动不动,还特意扯住我的衣袖,用唇语问我他会不会有事。
我摇了摇头,这么大一人了,死不了就行。
况且我并不觉得自己有这么大的魅力,能让陆江一为了我去死。
一顿饭吃下来,我的心情是无比爽快的,第一我给了陆江一一个下马威,第二我和苏瑁的关系更近了一步。
不过,这个世道上,出来混迟早是要还的。
就在我们回到酒店后,也不知怎么了,悦瑾,杜雷司还有苏瑁都不见了,我打开门回到房间正想关,结果一只大手扶住了门框硬生生将门给隔开了,然后我看见的是陆江一得意洋洋的脸。
他走了进来,看着我笑:“姓时的,我现在得和你好好算算账了。”
这语气……听着怪瘆人的。
我颠簸着不断往后退,警惕地看着他:“你要干嘛?”
“干你,你信不信?”
神经病啊!
退了好几步,后面就是酒店的床了,陆江一趁机冲上来就想将我压到床上去,我挣扎着,呼喊着,最后实在是没有办法了,我大吼了一句:“你这个死gay,放开我!”
话毕,他的动作僵了僵,满头黑线地盯着我的脸,沉着声说:“谁告诉你我是gay的?”
我吞吞吐吐,不敢去看他那双深邃的眼睛:“如果不…是这样,那为…什么袁悦脱光衣服站在你面前,你都没…反应?”
蓦地,陆江一突然间笑了起来,特别大声。
他冰凉的指尖在我脸上肆意游弋着,头一点点低下来,薄唇蹭着我的耳垂。
“我是不是gay,你现在来检验一下不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