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祁深偏偏就不放手,紧搂着她,迫使她贴着他,几乎快要勒断她的呼吸。
念秋红着脸,左右逃避着他越加肆无忌惮的触碰,双手灼虐,几乎快要将她融化,那团火是浓情,也是愤怒。
他见她一直反抗躲避,越是愤怒,按住了头,咬住了她的嘴巴,发狠的吸吮着。
念秋也不甘示弱,咬破了他的嘴唇,顿时,鲜血流溢了出来,就这样,宋祁深还是不肯放手,隐蔽而含蓄的掠夺着属于她独有的芬芳。
倏然,他的脸触到了一股湿濡,缓缓睁开眼睛,他看见念秋脸上全是泪水,闭着眼睛,还有泪水顺着眼角流淌了出来。
宋祁深松开了她,她不稳的倒坐在了座位上,雪白的胸脯上沾染了好多血迹。
“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厌恶了?那以前又算什么,我可没忘记你之前在我身下的放荡。”宋祁深冷冷的自嘲着,那双阴晦的眼睛里面流露着一丝不甘。
念秋环抱着胳膊,声音有些尖锐:“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我不明白你是怎么想了,一面要做别人的丈夫,还一面缠着我不放,你以为你是多情,其实在我看来,你这是滥情。”
“也不知道是谁在单身派对那晚主动勾引我,想利用我却利用不了,所以你就选择跟我保持距离?你的头脑未免也太简单了,触了我的逆鳞就想全身而退,没有那么便宜。”
“那你想怎么样?”
“当然是要出了这口气心里才会平衡。”
“怎么出气你说吧,坐云霄飞车?还是蹦极,只要能和你彻底断掉,这些都没什么。”念秋看着宋祁深,隐过心中的不失,乌眸中疾闪了一抹凄怨。
宋祁深优雅的用纸巾擦拭着身上的血迹,慢条斯理的开口:“在我和闫秋婚礼那天,做我们的伴娘,怎么样?”
念秋的脑袋嗡的一下子,心口抽痛着。
这对于她来说,根本就是一种折磨,可是,她当然不会显露出来被宋祁深发现了,装作故作轻松的样子耸耸肩:“我倒是无所谓,就怕闫秋看着别扭,万一她看见我心情不好怎么办?”
“不会,她很大度。”
念秋咬牙,心一横,点头:“我答应就是,做伴娘能让你心里平衡就可以。”
宋祁深眸色一沉,盯视着念秋。
叮……
念秋的电话响了。
打断了车厢的静谧,念秋一看,是医院打来的,医院那边说,莫威廉的伤情又加重了,现在已经被转到了重症监护室。
念秋挂了电话,便要下车。
临走的时候,宋祁深冷冷的甩下了一句话:“沈念秋,如果你想作死你就和莫威廉吧。”
念秋捏着手,不发一言。
到了医院,莫威廉的确被转到了重症室,念秋守了一夜,到了第二天,莫威廉出了重症室的时候,看见念秋躺在走廊的长椅上睡着了,莫威廉的眼睛里面隐过了一丝动容。
只是,很快消失不见。
*
佳颖和江北被江母困在了婚房里整整一夜。
佳颖要出去,江母依然是不允许,也不允许她见丹妮,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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