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的太多了。
“要多用这里”,容玉点了点额角,看着巫知非认真道,“你要记得你现在的身份,你不只是个下人,你还是负责这些店铺的管事,也许你将来还会有自己独立负责的店铺,巫知非,你这样畏手畏脚,我真怀疑我看错了人。”
巫知非一愣,他万万没有想到二少奶奶会考虑这么多,而且他居然不知道自己在二少奶奶心中居然已经是管事的了,他前不久还仅仅只是个下人,一个干杂役粗活的下等奴仆,可是一转眼,居然已经成了所有奴仆之上的人,巫知非心里心里的震撼太大,让他一时半会回不过神来。
容玉看着巫知非呆愣的模样,真怀疑自己看走了眼,她敲了敲桌子,提醒道,“巫知非,别让我失望!”
巫知非身子一颤,这才从巨大的震惊中回过神来,他看着容玉居然有些失声,他真的太感动了,“少奶奶,您这样提携我,我巫知非愿为您肝脑涂地。”
“我不要你的什么肝脑涂地”,容玉被他逗笑,“只要把我交代的做好就行了。”
“是,我一定尽职尽责,您交代的我一会就去办,而且我今后也会多动脑筋,您放心。”
容玉觉得有些好笑,“好了,你明白就好,下去吧!”
“是!”
巫知非下去办事了,容玉却觉得浑身都疼,竟是难受的一个手指头都不想挪,她现在很后悔自己怎么就会在那条街转了整整一个下午,傻乎乎的走了那么久弄得现在浑身骨头疼。
容玉同巫知非说话的功夫,春晓已经去厨房打了水,准备让容玉泡个热水澡,一件巫知非走了便立刻名人将热水桶并热水抬了进去。
春晓也累的够呛,但是她到底习惯,所以除了脚酸之外并没有更多的不适。
伺候着容玉沐浴完后,春晓再将房间整洁一遍,给容玉盛了碗红枣粥过去才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容玉已经倒在床上合衣睡了过去。
容玉的呼吸绵长平稳,睡得很香,春晓不敢打扰,便只在她身上盖了件薄薄的冰丝被,便带上门悄悄退了出去。
容玉睡得香甜,却有人苦熬了一晚,心中悲凉万分。
章心雨自从回来章家,原本还以为可以向之前一样自在骄纵,可是章德财知道章邢氏和章心雨在没有同章氏打招呼回家后相当震怒。
章心雨被关在自己的雨苑不能随意走动,章邢氏知道后自然心疼万分,而且她知道是章氏给章德财送的消息后心中更加忌恨,便立刻去找了章德财。
章德财刚从自家酒楼回来,今天新开的那坛子酒还是没有达到他期许的标准便觉得很是烦躁,再加上他派出去的探子半分消息也没有传回来便更加生气,这时候章邢氏为了女儿章心雨找上门来,他自然给不了好脸色。
章邢氏初一提章心雨的事情,章德财便挥着说不容她说下去,“你不必再提,这丫头的事情我早就已经清楚,往日都是被你给惯得,才养的今日这骄纵的性子,那徐家是什么地方,容得你们说来就来说走就走。”
章邢氏心中不满,知道定然是那个章氏又在信上说了什么,便立刻说道,“这事情说来不怪心雨丫头,你那妹妹是看中咱们家丫头了,非要嫁给她盼儿哥哥,老爷你是知道的,心雨只拿他当兄长,半分男女私心也没有。”
“竟有这回事?”章德财一愣,这事情章氏信上却是不曾提及,“我怎么不知?”
“你那妹妹是什么人,老爷又不是不清楚,凡是咱们章家的事情她哪件不想插手,之前是酒铺,现在又是贺儿和雨儿的婚事,老爷,我虽没做过什么大贡献,但好歹给您添了一儿半女,可是这儿女的婚事我这做母亲的都没有权利了吗?”
章邢氏的软肋便是章静贺和章心雨,这也是她在章家的资本,章静贺是她的儿子又是章家的嫡子,她这做母亲的还没有说什么,现在倒好,这个章氏居然还想插上一杠,简直太拿她这个章家出嫁女儿的身份当回事了。
听到这话,章德财扒了扒头发,他这个妹妹确实为了章家出了不少力,他这个做兄长的也很感激,但是如果令不清自己的身份,什么都想插手,那么他也不会纵容,章邢氏到底是他的妻子,又是陪着他一路经历风雨的女人,何况还有嫡子嫡女傍身,他自然也不敢轻视,便立刻温言软语的劝慰。
“夫人别生气,凤娘也是为了章家,她这么些年做的你也看在眼里,怎么还同她置这些闲气”,章德财嘴上像抹了蜜,只弄得章邢氏心中一软,就倒入章德财怀中,但章德财对她越劝慰,她反倒觉得那章氏就是个低贱货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