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蒋瑞清的反应,容玉愣了愣,便猜想他可能也是觉得这画不错吧,便对着一旁特意请过来的宋启明说道,“宋老先生,您觉得这上面的字画怎么样?”
宋启明为人古怪,但容玉却听说他颇好字画,便特意请他前来鉴赏,不为别的专是让他来选出几副来装饰酒楼。
宋启明虽说喜欢字画,但到底并未真的见过几幅名家墨宝,所以乍一看这字画品味不俗,但实则难以看出这其中的奥妙,见容玉望着自己的目光格外殷切,捻了捻胡须忙说道,“少夫人谬赞,老朽虽然喜欢字画,但在这上面确实在没有什么造诣,我看这位年轻人似乎是喜欢的紧,不如让他说道说道。”
宋启明虽然有些书生的傲慢,但却不会夸夸其谈,自己不精的东西也绝不会因为少夫人的看重而人前卖弄,所以看到刚进来的这位年轻人看着画作神态恭敬,便觉得他该是懂些的。
见宋启明提到蒋瑞清,容玉才惊觉自己忘记介绍了,忙笑着说道,“您不提醒,我都忘了,太失礼了,宋老先生,这位是我请来的造园师,蒋瑞清蒋公子。”
提起造园师,宋启明才晓得眼前这位就是新安城里鼎鼎有名的青年才俊,他之前也只是听闻此名,而后听人说过这是位极其年轻的后辈,此刻见了,才知道这年轻的说法究竟是有多么年轻,而且看面容也的确如传言中所说,冷清冷性。
宋启明对这样的后辈最是欣赏,忙行礼道,“老朽宋启明。”
蒋瑞清初初只看到这极为难得的墨宝,可此时早就收回了心思,听眼前的老者介绍了自己立刻回礼道,“宋老先生客气,礼该是晚辈先介绍的,刚才实在失礼。”
见两人如此客气,容玉在一旁笑着道,“两位先生莫要客气,请您二位过来,不为别的,专是为咱们这酒楼筛选一两幅画作。”
见两人还有疑惑,容玉又补充道,“这桌上的画作和字都是名家所著,也是家父以前收藏,我觉得既然这酒楼以吸引文人墨客为主,但更要添置一些佳作,不然总归是显得有些名不副实。”
“你要将这画挂上去?”这会换了蒋瑞清惊异了。
说实话容玉还没有见过他面上出现过平静之外的表情,所以一见他惊异,容玉第一反应便是觉得自己挂画这件事情出了问题,再者蒋瑞清在装饰这些问题上的发言权或许更大一些,忙问道,“怎么,先生是觉得再挂些字画不合适,还是说,这些画本身不合适?”
蒋瑞清摇了摇头,“并非如此,实则是觉得太过可惜了”,这话说完便见少夫人和宋老先生以及老古都望向了自己,蒋瑞清才察觉了自己的话有些歧义,又马上补充道,“少夫人莫要误会,在下只是觉得将这几幅李一白的字画挂在酒楼难免会被有心人记挂,世人都知李一白的画作可谓旷古绝今,存于当今世上的已经少之又少,少夫人若是在不知情的情况下将这几幅墨宝挂在此处,在下不得不有所担心。”
知道是蒋公子在担心这几幅字画的安全,容玉不知道为什么心里顿时松了口气,却又想起他说这是李一白的字画,忙又好奇道,“先生知晓这是李一白的字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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