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傅逸然跪在地上,一直摇头说自己不知道,说自己没有杀人,就连杨雄,最后自己也没有杀死。
我和单良见罢,而后双双退出了拘留室。
“你是不是觉得,放林司羽血的人,不是傅逸然?”单良关上门,背对着我,缓缓地问道。
“一个差点儿犯下杀人罪名的犯人,从林司羽的手上将杨雄绑架,而林司羽现在还躺在病床上没有醒来,你觉得,他不是在说谎?”我站在单良身后,饶有兴致的说道。
他笑了笑,转身跟我一边走着,一边说道:“如果你觉得他是在说谎,那你就不是方怵了,的确,他在想要杀死杨雄的时候,脑子就跟充血似的,什么一命换一命,都能想的出来,但在冷静过后,他可能会庆幸自己没有杀死杨雄,这时,我们突然说出他另外行凶的罪名,你觉得,他的反应应该是什么样子的?”
我咧嘴朝单良笑了笑,然后从口中挤出了三个字,不告诉你,就转身离开了行政二队。
单良很聪明,我能想到的,他都能想到,的确,他刚刚拉着我裤管说林司羽的事情和他没有关系的时候,没有半丝迟疑,如果林司羽的事情真的是他做的,这突如其来的转变,他怎么样也会想三四秒钟,这是人的本能反应,可他没有,他的第一反应是激烈的摇头,然后眼神扩散,脸上的表情更是不知所措,就像是怕我们警方将杀死林司羽的罪名按在他的头上一样。
人的语言会骗人,甚至是表情,四肢,可人的第一反应是不会骗人的,放林司羽血的人,可能还真的不是他。
回到办公室,我将刚刚傅逸然口述的那个男人的相貌全部写在了纸上,然后让小李火速帮我送到测写室去让测写师帮我绘制出一张人物肖像画,小李起初还摸不到头脑的问我这是谁,当我脸色一凝,这眉头刚要皱起的时候,小李的嘴就像是一扇自动门一样,闭上了。
我坐在办公室的沙发上,双手抱着脑袋,紧闭着眼睛,脑中不断闪出林司羽在那间安全屋中的画面。
突然,一阵急促的敲门声从我办公室外传来,我打开门一看,是萧楠,今天的她,怎么说呢,还是那一双红色高跟鞋,和平时不一样的是,她居然穿着白大褂,看上去,像是刚从法医院步行过来一样。
“你给让人送过来的杯子有消息了,在杯内我们发现了一些少量的地西泮,也就是我们常说的安眠药,而在杯外,我们也发现了一些指纹轮廓。”萧楠抱着一堆文件,踩着高跟鞋就走进了我的办公室,一边说着,一边还重重的将那一叠文件拍在了我的办公桌上。
“指纹轮廓?”我疑惑的问道。
萧楠点了点头,熟门熟路的从我抽屉里面拿出了一个玻璃杯,然后倒了半杯凉水就咕噜咕噜的喝了下去。
这小妮子,还真拿别人办公室当成自己家了?
“是啊,指纹轮廓,在那个杯子的把柄内侧,但是只有一个指纹边缘,所以根本采取不了指纹,但是有一点是可以肯定的,这杯子,曾经盛满了倒入安眠药的水。”萧楠从那些文件中挑了几张纸放在我的桌上,继续说道:“这些不全都是那个杯子内的鉴定痕迹,其中还有和周今出车祸的那名女死者的尸检报告,还有傅博文的尸检报告,哦对,杨雄的伤情鉴定报告要等到下午才出来,所以你一会儿派人去一趟法医院。”
我微微一愣,不解的问道:“我说萧大法医,你真的有那么闲吗?这种事情你打个电话来,我让小李去拿就好了,还要亲自过来?”
她之前已经说过我几次了,所以前几次我也不好意思让她亲自送来,都是让小李或者自己亲自去拿的,也不知道她今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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