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跑,还真拿我当聋子了?
在接下来的两个小时内,刑侦大队的一部分人都被我叫去了司马桃的家,而我也在第一时间,给张默打了一个电话,告诉他我们已经确定,在美术馆发现的那一具干尸标本,就是司马桃,后者对于我们的这个侦破非常压抑,责令我们刑侦大队可以先斩后奏,越级让所有部门都配合我们的调查。
没办法,这件事情已经在微博里面传的沸沸扬扬,这要是让外界知道,那具女尸就是司马桃,那些专爱挑事儿的键盘手一定会用我们之前的推测来抨击我们警方的无能,站在张默的那个角度,现在唯一能够挽回的办法,就是迅速破案。
我没有去司马桃的家,也没有去案发第一现场美术馆询问,更没有去找陈中俊,而是在他们所有人都将目标集中在这几个人身上的时候,来到了我之前在寻找陈中俊时,曾去过的游戏厅中找到了那个我从来没有见到过,甚至连听都是第一次听说的包打听。
我不知道这个包打听是真的还是假的,这一次进行的特别顺利,我到了那个游戏厅后就看到了花臂男,我这一句话还没说呢,花臂男就说包打听包先生已经在讯问室等我了。
然而,就在我一头雾水,跟着花臂男走进那所谓询问室的时候,一个肥头大耳,满肚肥肠的男人正坐在询问室内的一张沙发椅上,我一进门,他就冲我傻乎乎的笑着。
看着这中年死胖子,我真的很难将他和那种神棍想象在一起,这反差,也太特么大了一点吧?
“这位就是包打听包先生,他已经猜到了你要来找他,所以今天特地在这里等着你,没想到,你来的时间,比他预计的要早了那么十五分钟。”花臂男毕恭毕敬的站在了包打听的身旁,笑的眼睛都跟个月牙一般的说道。
那胖子一边摊在沙发上,一边用斜眼看着我,慢慢悠悠的从口袋里面拿出一张纸条,而后说道:“这是司马桃在广西住过的地址,一共有三个。”
我接过这张地址,眉头微挑,而后狐疑的问道:“既然你知道我来找你是为了什么,那么我想你也应该知道,这第三个地址是在一个深山老林中,你就给我一座祁山的地址,祁山那么大,我一个人怎么去找?既然你能有办法找到司马桃,那么一定有人认识……”
“行了行了,我知道了,这是那个人的电话,去广西后直接打他电话就可以了,其他的事情,我会帮你安排好的,毕竟那个叫做陈中俊的让我竭力帮助你,还给了我一大笔钱,我能帮的,也就只有这么多了,记住了,去那个苗寨,你千万不要说你是警察,也千万不要随便碰触任何东西,那边虽然民风淳朴,也绝对不欢迎外人,所以,一切都需要你自己谨慎一些。”那胖子看着我,挖了挖耳屎,缓缓的说道。
听到这里,我抬头看了一眼花臂男,对着花臂男说我有些事情要跟这胖子说,问他能不能先出去一下。
在胖子的点头首肯之后,花臂男才毕恭毕敬的点了点头,转身就走了出去。
“包先生,请问,一个中了蛊的人,如何才能解开这个蛊毒?”我拉起旁边的一把椅子就坐在了他的面前,双眼镇定的对着他问道。
我一点也不诧异他能知道我会来,而且还预先将那三个地址和在广西能够跟我接头的人的电话写下来。
因为陈中俊是司马桃的男朋友,陈中俊花钱让包打听来帮忙,用脚趾头想一想,只要陈中俊说出了我的身份,当我得知他和司马桃的事情有关,我一定会去找他,而司马桃消失的那几个月的时间,正巧和司马桃肚里面的孩子有关,按照时间来推算,司马桃应该就是在广西怀孕的。
而她腹中的孩子死相那么惨,凶手一定很恨这个孩子,那么我只有得知这个孩子的父亲是谁,我才能尽快找到凶手。
孩子的父亲是谁?我想极有可能,就是司马桃当时被拐卖去广西的那三户人家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