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在我旅馆附近的某一家小餐馆见面,见面之前,我还给苏姐打了一个电话,虽然我身在广西,但不代表我不管这个案子了,我让她有什么线索,第一时间打我电话。
“嗯好,我知道了,哦对了,医生说周今和林司羽的情况已经稳定了,建议继续住院观察,不过你前脚刚走,她们两个就跟狗皮膏药一样,又回来了,我想,能不能跟你说一下,让她们就留在队里,反正我们大队离医院也不是太远,如果真的有什么问题,到时候再回医院接受检查也不迟。”苏姐在电话那头略显无奈的说道。
他们两个我还不知道么,一个古灵精怪的大男孩,一个强悍有力,事业心极重的女汉字,他们两个聚在一起,能有什么正常的事情发生?他们能安心的呆在医院里面,这才是一件怪事。
“我知道了,他们如果执意要留在队里的话,也不要强求,到时候强制将他们留在医院,他们爬窗跑出来更危险,晚上的时候你让小李亲自送他们回去,重活累活不要让他们做,让他们做一些简单点的事。”我拿着电话,坐在床头,缓缓的说道。
“好,还有一件事,上面勒令张局,在一个星期之内将案子完结,为了避免我们有心里压力,张局暂时将这件事情压了下来,我也是听总局里面的人说的,不知道真假,但是这个案子在网上的影响不小,如果不尽快破案,我怕嘉市市民,会人心惶惶。”
我深叹了口气,无奈的说道:“我知道了,这段时间,你们盯着张中俊,现在看来,和司马桃最为亲密的就是他,在我回来之前,盯着他的一举一动。”
在苏姐应答之后,我将电话挂点,而后脱下衣服就洗了个澡,然后又在旅馆内看了会儿电视,一看快到八点钟了,直接就起身走出了这间旅馆。
我对横县这个县城并不熟悉,所以下楼之后,我是问过前台才知道那个餐馆在哪儿的,当我走到餐馆门外的时候,已经有不少人在餐馆门口吃着小菜,而我透过餐馆门口的一面玻璃看到了一个男人。
这个男人年纪大概在四五十岁左右,穿着一身藏青色的外套,左侧脸颊处还有一处刀疤,胡子也没刮,看上去,就像是那种刚从工地下来的农民工一样。
我走进餐馆,尝试着走到了他的面前,然后坐下,试探性的问道:“您好,我叫方怵,请问,您是包先生,说的那名男士么?”
我说话的时候,他正巧夹了一块小青菜送到嘴边,一听我开口说话,这双眼睛更是斜视着我,点头将那块青菜送入了嘴里,一边咀嚼,一边说道:“什么男士不男士的,说话不要那么别扭,我叫索纳司,叫我老索就好了,怎么,你去白寨,是为了那个被救出的女孩子?”
看来包打听是真的什么事都跟他说了,看这中年男子说话粗犷,也不像是那么有心机的人,我要是有所隐瞒,这一趟也算是白来了,当即开口说道:“是的,桃子是我的妹妹,最近她怀孕了,对照着时间,我想应该就是在广西这段时间怀上的,可她却说什么都不肯打,你也知道,一个女孩子,没有结婚就生下了孩子,这以后让亲朋好友怎么看?我爸妈都在亲戚面前抬不起头了,所以希望大哥您帮帮忙,如果可以的话,我想找到孩子的父亲,让他出山和我妹妹结婚,也给我妹妹一个应该有的名分啊。”
包打听是混社会的,不会这点脑子都没有,如果他告诉了这个男人,司马桃死了,我又是警察,他会带着我去苗寨才怪了,当然,我也是在赌博,我赌包打听告诉这个男人的事情,仅限于我来广西,是为了司马桃,其他的事情,他不会说,也不敢说,因为他说过,要帮助我,而不是害我,要不然,陈中俊的这一笔钱,他也别想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