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都躲到了停车场或者什么幽静避人的地方去了。
阳光正好照到了我的头上,连我都没有发现。
小鬼可能发现了我有影子,不怕阳光,但是他不说出来,我也不知道是何用意,既然不想挑明,那么就一直这样,还是蛮好的。
小鬼告诉我,他叫明明,他是个孤儿,从小在孤儿院里生活,自从孤儿院来了一个奇怪的义工之后,明明的生活再也没有好过。
明明告诉我,本来孤儿院还是好好的,民办孤儿院也就只有十几个孩子,每天打打闹闹,读书写字,自从那个人来了之后,莫名其妙的孤儿院多了很多奇怪的生物。
院长无缘无故的被蛇咬、蝎子蛰、虫子咬什么的,院长一直以为的夏天到了动物们活跃的原因,可是完全不是。
明明说他那段时间也经常被各种的虫子咬,而且,不光他一个,所有的小朋友和老师都是如此。
就在一周前,明明起夜的时候,在那个义工休息的办公室里看到了他不该看的一幕。
那个义工手里拿着一条蛇,缠在自己的身上,肩膀上还有一只大蜘蛛,她的身上还爬着几条颜色鲜艳的虫子还有蝎子,可是吓坏明明的,却是那条只有拇指般大小的血色的蠕虫,从那个义工的额头里钻出来的情景。
听了明明的讲述,我没有害怕,反而还觉得很熟悉。
各式各样的虫子,毒蛇,蝎子,还有血色蠕虫……
我思考了一阵,突然间想了起来,怪不得如此熟悉,我生活了十八年的苗族部落那些养蛊虫的人,他们家里最不缺的就是各种虫子了!
不过……
血色的蠕虫,我只是听说过,听师傅和我说过,如果见到样这种虫子的,跑,马上跑,头也不回的跑。
因为,血色蠕虫是靠吸食人脑为食,养这种蛊的人,只能用恶魔来形容。
血色蠕虫要从蛆虫那么大点的时候开始挑选,每天吸食活的猫狗的脑浆,一旦吸食过量,他们的身体就没有办法从动物的脑壳的缝隙中钻出来。
钻出来的,也不代表就可以成为蛊虫,他们还要去钻更多的脑壳,直到剩下个位数的虫子时,选取一只最为壮实的,成为蛊虫,然后吸食半月主人的脑浆。
但是,不要以为剩下的虫子就会碾死,这种虫子的市场需求是供不应求的瘾虫,每天淘汰掉的虫都可以去卖给黑心的不法商人或者地下拍卖场。
一举两得,害人害己。
不过,据我所知,这种养蛊术,在苗族已经被他们的长老什么的严封了,如果不是因为羊皮卷上边被施了秘术,说不定已经销毁了。
我不惊讶,我现在看见神马都不惊讶了。
僵尸,有思维的活尸,还有灵蛊,千年的灵魂,女巫术,死亡歌颂者,不怕桃木的厉鬼,还有这个不怕阳光的婴灵。
我还有什么没见过的?
我现在只觉得,我的生活无时不刻不充满危险,不充满各种奇事,可是,事情的发展真的是越来越有趣了,我现在,只想会一会这个偷学了禁术的养蛊人,究竟是何方神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