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秘密,还是不要说于我听的好。”
“哎,不是……”少年急得挠了挠耳朵:“不然仙长咱们借一步说话?”
见着墨七七不为所动,少年又道:“小的乃是一届凡人,跟仙长跟前,那是蝼蚁一般的存在,无论如何,也是不敢算计仙长的,仙长不如先听我说了,然后如何决定全在仙长可好?”
“为何非要说于我听?”墨七七奇道,她如今这形象,总不可能是这少年对她有好感。
“实是……实不相瞒,仙长们高高在上,小的不过一届凡人,哪里敢眼巴巴寻上去,到时候所求不成,兴许还会……”少年瞬间苦下一张脸,未言尽之意,墨七七也懂。
墨七七思忖一下,点头道:“你有何事,先说来听听。”如果是只出力不得好,她是不愿意做的。
少年左右看了看,她抬手掐诀布了一个禁制,少年才开口:“此事说来话长,小的便长话短说。”
“此事要从三月前说起,小的世代居在烟阳城,以打捞菩提草为生,但这菩提草也有季节,所以无事可做的时候,我便在城外附近到处游玩,城南有一处怪异山洞,洞中长年呜咽声不断,甚是诡异,只是洞中一直只有声音,未曾有过什么害人精怪出现,也请了仙长前去调查,都说没什么事儿,大家便也习以为常,只是当做一个吓唬不听话的小孩儿的地方。”
“三月前,小的拗不过舍妹的纠缠,带着舍妹去那洞里玩,谁知却出了意外,小的侥幸无事,舍妹却……”说至动情处,少年抹了一把泪:“从那山洞回来后,舍妹已经无了生息,可她手中紧握着一块顽石,怎么也掰不开她的手,本想着与那石头一起下葬的,谁知过后一日,她竟然恢复了呼吸,只是不曾醒来,请了大夫来看,大夫也说不出个缘由来,请了不少大夫,花了不少银钱,小妹的病情也没有好转,小的与家人无计可施,只能听之任之。”
“可是有一日,小妹她却突然醒来,阿娘给她做了一桌子饭,她一口都没吃,倒是去畜生棚子抓了一只鸡,扭断了脖子喝血。”说到此处,少年眼神有些闪烁,似乎回忆起了那血腥的场面一般,缩了缩脖子:“自那以后,小妹便开始饮血为生,一开始还只是鸡鸭这些小家禽,后来胃口渐大,开始朝羊猪这等大型家禽下手。”
“我觉着小妹已经不是小妹,变成了妖怪,娘亲却护得紧,说是即便是这样,也要养她一辈子,可若只是些家禽遍也罢了,前两日,她竟然要咬人,喝人血,若不是发现得早,将她绑了起来,现下还不知道是什么光景,可娘亲与爹爹宁愿割血喂她,也不愿意叫人伤害她。”
“小的也实在是没得办法,见仙长和善,这才敢求到仙长这里,请仙长移驾去看看舍妹,当然也断不敢叫仙长白跑一趟,舍妹自那洞府里带出来一块奇石,便算作给仙长的酬劳,那石头小的虽然不知它是什么,但总觉得小妹起死回生与它脱不了干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