控不贞,七个男人轮流惩罚了她。
还好侯赛因是个有权威的长者,他示意其他人安静,这些年轻人很快抛下了这个可怜的‘叛徒’,“政府奈何不了我们,我们有一大批同情者,他们知道我们做的是对的事情,他们支持我们,向政府施加压力。”
“只要不留下证据,谁也奈何不了我们,这是一次,反独裁的冲突,是温和的真理教徒捍卫自己信仰的一次正义的行动,全世界的真理教徒,都在支持我们。这次我们要争取,用教法来作为真理区的法律。”
“那就是说,我们能名正言顺的收取路过的异教徒的奉献,惩罚他们的不虔诚了吗?”有人插嘴道。
“这暂时还不可以,目前我们要依照教法。潜伏在这片土地上,还不能惩罚这些异教徒,但我相信,很快,我们就能用教法约束异教徒,让他们承认真理的大能。承认自己的卑劣。”
侯赛因很有经验的补充道:“这次行动,我们是团结一致的,所有的教徒都在支持我们,就连妇女和老人,都在社区门口,用身体阻拦警察的进入,捍卫我们的尊严和真理。我们和政府实力,还有有差距的,所以这次的行动。要抓紧狠、快、准这三个字,真正的雷霆万钧。”
“无论是异教徒还是政府,都要给他们最大的破坏。狠是指不留活口,不能放过一个可能指认我们的异教徒,即使他是孩子,也绝不能放过,异教徒天生就是有罪的。快,是指行动要迅捷。只抢最值钱的东西。准,我们有熟悉当地情况的教友带路。他们知道哪些人最仇视真理,那些富人不愿意奉献给真理。”
这些人是如此的专心致志的投入,真理的教诲当中,这让他们甚至忽略了头上,诡异的呼啸声,他们没有发觉。警察的维护和平的志愿者,正远离这个社区,当然即使发现了,他们也不会在意,政府能那他们有什么办法呢?
巴黎城外。谢洛夫政委带着他的军队,来到了一处平坦的开阔空地上,巨大的列车炮被树立起来,粗大的炮筒,对准了当地的真理社区。
早在刚刚来到这里的时候,谢洛夫就接到上级的命令,总有一些反革命分子,以为凭借自己那一点脆弱的,微不足道的力量,就能威胁革命政府,自以为自己的生命,是宇宙中独一无二珍贵的东西,可以拿来威胁苏维埃。
他们愚蠢的想法,愚蠢的作为,平常在软弱的资产阶级政府,闹一闹,苏维埃看见了,也仅仅是看见了,他们可不会为腐朽的资产阶级政府维护什么社会秩序,但当他们阻碍了社会主义革命,苏维埃联盟建设,世界进步和英特耐尔的实现的时候,苏维埃会用铁和血教他们,应该如何做人!
这种教导,秉承着惩前毖后,治病救人的方针,采取手痛剁手,脚痛跺脚的苏联医生治病方式,真正的让这些反革命分子,认识到自己的错误,痛心疾首的悔改,让他们同自己的反动家庭,反动团体割裂开来。
苏维埃愿意,也乐于让这些腐朽落后的分子,认识到革命的必要性,乐于助人的苏维埃政委,也便会立即帮助他们,做出同自己过去割裂的重大决定。
这个决定的结果,绝对会让任何一个有理智的青年,喜极而泣,痛心疾首的和自己的过去,一刀两段。
当然,这些前提条件是,他们要活下来。
这种人显然是不多的。
因为苏维埃救人,是有成本的,这些人怎么能给国家制造负担呢?还是先死一批,为国家节省治病救人的成本,作为政委,他要首先为苏维埃着想。
处理的方法也很简单,要点在于三个关键词:快、准、很!
行动要快:不能让法国的同志,承受太大的压力,也不能耽误社会生产,为了这么一小缀人,耽误了整个国家,甚至欧盟的生产运动,绝对是对国家,对民族不负责任。所以为了避免引起美帝国主义的干涉,要在反革命分子的冲突,暴露之前,真正的解决冲突,谢洛夫建议,用最快的方式,肉体消灭,来解决这种意识形态的冲突。
目标要准:情报锁定,定点清除,不能让革命群众受到波及和误伤,要将反革命群体和革命群众割裂开来,其中最显著的特征,显然就是,革命群众的唯物主义观点和反革命分子的真理教迷信观,要斗争,要针对性的解决。
方式要狠:解决方案,清除所有真理教的反革命分子。
苏维埃长期的实践经验表明,抓住了三点主要矛盾之后,施以真正的雷霆手段,一切反革命集团,管他是封建迷信的余孽,还是资本主义走狗,保管不会再有第二次冲突,他们都在地下拥护列宁同志的领导去了!
相反,如果和他们纠缠不休,他们就会闹出平反啊!人权啊!民主啊!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来!没完没了的搞出各种花样来,惹出一堆又一堆的麻烦,十分让人头疼。
对付这种不够坚定的反革命分子,偏偏又脑子不够清醒,觉悟不够高,不肯踏踏实实接受革命改造的反革命时,谢洛夫的这一套,百试不爽。(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