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声不响的用掉了,她皱皱眉头没有?跟着那人,人家手指头里露出点灵石,就够你们享用不尽的了。”
接着重重地哼了一声:“我怎么就挑中了你们几个?”
那四人被范安贵说得俱是一愣,刘华叫道:“三公子,您打算把我们送给那个简大小姐?”
范安贵眼睛一瞪道:“怎么会?我在旁边,难道就能眼睁睁地看你们输?真是气死我了。”
郑耀辉才将飞剑收到储物袋内,插言道:“三公子,我们修士比试,还是修为灵力为主,简大小姐宁肯消耗玉符和符箓,也不肯动用灵力,她是不是要掩饰什么?”
范安贵点头道:“终于有个聪明的了——回去好好琢磨琢磨吧。”
范安贵扔下他这几个跟班,直接回到了内门,从进入内门起,他就收起了玩世不恭的浪荡劲,看起来像是一个规规矩矩的内门弟子了,不过那一双眼睛,和他一本正经的表情实在是不搭配。
他径直向炼器堂走去,在遇到几个内门女弟子的时候,眉眼一下子就生动活泼起来,也没有什么多余的动作和语言,只是撅起嘴唇吹了一声口哨,活脱脱一副无赖的模样。
许是这等表情他做得多了,也被看得多了,在他调戏的目光下,几个女弟子都是匆匆离开,范安贵晃晃悠悠地进了炼器堂,熟门熟路地找到他老爹的炼器室,瞧着门上的禁制,伸指点了下。
禁制无声地荡出水波纹来,他迈步走进去,水波纹随即消失,禁制重新封闭了炼器室。
“父亲。”进入了炼器室的范安贵忽然就像换个人似的,眉眼之间的懈怠与无赖气色全都消失了,从发髻中垂下来的发丝给他平添了危险的气息,而他,也确实是带着些许的愤怒,望着坐在蒲团上的炼器堂堂主。
“回来了,如何?”范长利对范安贵的愤怒视而不见,或者说是因为见得多了,不在意了。
“父亲,让您的儿子做一个无赖,调戏女人,欺侮弱者,很光彩吗?”范安贵怒道。
“没让你做过分了吧。”范长利皱皱眉,“我和你说过很多次了,你不是不明白为什么。怎么,一个小小的练气期女修,就让你受不了了?”
范安贵的眼前好像再出现简若尘嘲弄和清冷的视线,他深吸了一口气,平息了下暴躁的心情,“有很多方法可以试探,父亲,再这么下去,您的儿子可能真的就成为一个烂泥扶不上墙的废物了。”
范长利哼了一声道:“我范长利的儿子,永远不可能是废物,你知道,我也知道。这么多年,你都已经习惯了,也适应了,却让一个简大小姐给刺激到了,早让你出关,非得等到现在。”
范安贵反唇相讥道:“父亲一个结丹修士,不也是同样拿她没有办法吗?我又能如何做?”
“还用我教你?别告诉我你看不出她的潜力,别等到她羽翼丰满之后后悔。”范长贵道。
范安贵意外地沉默了一会,一撩长袍后摆,盘膝坐在范长利对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