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我也有证据!”
“你有什么证据?”
“我的证据是,他吴匹不是被人打伤的,而是!他抹了我的鼻子、嘴巴流出来的血,自己抹在自己脸上的!”尖嘴猴腮说着,眼睛直视着副局等人,一脸的得意。
“哦?”
“不信是不是?不信拉倒!嘿嘿嘿!他狗十个种!他的大寿到了!嘿嘿嘿……”
“他怎么大寿到了?你说?”
“我是个艾滋病毒携带者……”
“你是个艾滋病携带者?你?那你怎么不去接受政府提供的免费医治?不!你要是个艾滋病病毒携带者,你还能这么精神?”
“副局!他这不是在唬人?”一个陪审人员在一边说道。
另外一个书记员在一边显得有些紧张,不时地朝着尖嘴猴腮看着,又看向副局。她是个新来的女警,工作时间不长。
副局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问道:“你要是一个艾滋病毒携带者的话?相关单位是有登记的,我一查就知道。”
“嘿嘿嘿!怕了吧!我就知道你害怕!我不怕!不就是死么?死有什么可怕的?嘿嘿嘿!……”
“你果然是在唬人!你?”
“我怎么是在唬人?我?”
“你什么你?说正经事!”副局脸色一变,喝道。
“我!我从来不戴那个套!”
尖嘴猴腮说着,朝着新来的美女书记扫了一眼,内心不由地一阵骚动。
“什么不戴套?”副局不在意地问道。
“就是玩的时候,从来不戴那个套!”
“你?”副局忍耐着,问道:“你玩了多少个鸡?有哪些人?名字呢?哪里的?”
“戴那个套玩起来就没有意思了,就隔着一层,是不是?不戴的话,那才真实!啊呀!摩擦擦起来,那个爽啊!……”
“文明点!”副局喝道。“说!你都与哪些鸡玩了?一一说出来!”
“我上你的当!我说出一个你就罚我三千!我说出十个就三万!我说出一百个就是三十万……”
“啪!”
副局拍了一下桌子,喝道:“说!不罚你!将功补过”
“我就上你的逑当!你不罚我我相信,可你又去把鸡给抓起来,一人就罚她们三万或者是几万。另外!还要拉她们去坐牢!我!我猴子做不出!你想把我怎样就怎样!反正!我猴子是要钱没有!要命一条!要杀要剐随便!”
“你嘴硬!不怕你不说!”
“我嘴硬?嘿嘿!笑话!我从来就这样!你就把我关起来吧!你关我啊?你整一份材料出来送检察院啊?然后把我送去监狱啊?不就是那么回事?劳资光棍一个,没有老婆,不嫖劳资这日子怎么过……”
“说!你到底是不是艾滋病毒携带者?”
“我从来不戴那个套,感染艾滋病毒还不是早晚的事?”
“原来!你没有啊?你?”另外一个陪审警察松了一口气,说道。
副局朝着这个沉不住的年轻警察看了一眼,然后!看向尖嘴猴腮。说道:“在上次的扫黄打非中,还真的在钱庄镇查出一名艾滋病毒携带的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