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我落难的时候,也是在你家白吃了好几顿饭的!后来你们还帮我找工作,有了工作,领了工资,我才给的饭钱!唉!谢谢你们!”一个操着外地口音的中年人说道。
“哪里?哪里!”老板娘笑道:“我也是平心做事的!唉!不要说了!我也上过好几次当呢?借钱给了那些人,结果!人家不但不来吃饭了,还在背后说我是傻子,还鼓动别人也来骗我的钱!唉!……”
“老板娘!那种人是有!可我们不是!我们是记恩的!”
“我不要你们记恩!我图个心安而已!心安而已!”
“老板娘!不用找零了!就当我捐了一笼米粉粑给吴匹吃了!我也图个心安!”一个顾客掏出一张百元大钞,递给老板娘,说道。
“哪里?这怎么成呢?”老板娘推辞道。
那边!又一个顾客掏出一张五十元的钞票,递给老板,也说道:“不用找了!”然后!转身就走。
“喂!我找钱给你!”
“不用了!就当我捐了一笼米粉粑给吴匹吃了!”那个顾客说着,头也不回地大步走了。
“老板!不用找了!”又一个顾客也掏出一张二十元面额的钞票,硬塞到老板的手里。然后!头也不回地走了。
其他顾客见状,也都二话不说,结账的时候,零钱都不让老板、老板娘找了。那意思是:算他们捐了一笼米粉粑给吴匹。
“唉!你们?你们这是?唉!”老板娘见状,感动得直流眼泪。
就光她刚才收到的钱,就够吴匹来吃一个月的早点了。而她!只是给吴匹吃了两顿。
吴匹跑了之后,大街上围观的人群也就散了。
太阳从东方升起,阳光灿烂,把整个钱庄镇照耀得很明亮、清新。微风轻拂,给人一种舒爽的感觉。
钱庄的大街上,又恢复了往常地平静。乡下来赶早市的人,买卖完东东后,又回乡下了。各个工厂内负责食堂买菜的人,买完所需的菜品后,也都走了。
那些来钱庄镇找工作的外地人,从各个地方冒出来,前往开发区那边的工厂寻找工作。
吴匹跑后,谁也不知道他又到哪里去疯了。好像没有他这个人存在一样,钱庄镇人民的生活依旧。
上午十点多钟的时候,钱庄镇警察局的警车鸣着警笛在大街上来往地鸣叫着。不时有警察下来,询问吴匹的下落。
“见过吴匹没有?”
“吴匹来过没有?”
“你们见过吴匹往哪里去了?”
被问的人大多回答说:“不知道!”也有人说:往那个方向去了!
直到中午的时候,在人民群众提供的线索下,警察才在文化产业园的工地上,把吴匹找到。
吴匹不知什么时候来到这边的,进了一处已经建成的主体大楼上。因为没有人看见他进来,所以并不知道他在这里。
“吴匹!你该吃药了!”工地上,一个值班的保卫笑道。
“吃?吃什么药?”吴匹在两个警察的“押送”下,不解地朝着那个保卫问道。
“你个精神病!你?”那个保卫还想说什么,见警察朝着他瞪眼睛,也就没有再敢说下去。
“你才是精神病呢!”吴匹回敬道。
“好好好!我是精神病!我是精神病!”那人不敢再逗这个疯子,只得承认自己是精神病。
“你应该吃药了!”吴匹得意地说道。
“哈哈哈!……”围观的人听了,都大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