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男人,大学教授呢,有教养有身份有地位还有钱,让人羡慕也羡慕不来;二是恭喜音书姐写的关于程安义的稿子,让我们的报纸铺货下去马上就销售一空,现在印刷部还在开足马力加印呢,简直是创造了我们报纸创刊以上的历史记录。”
孙梦梦话音刚落,苏亚娟就踩着高跟鞋蹭蹭走过来,冷着脸说:“你才来几个月,就信口开河说什么历史记录?现在是工作时间,不用干活了?既然这样我吩咐财务今天的工资也不用发给你们了。”
孙梦梦撇撇嘴,对着她扮个鬼脸,不高兴的走了,其他的人也讪讪离开。
秦音书弄妥身上的雪丝,也准备回座位,苏亚娟已经敲着桌子训斥她说:“秦音书,你别以为写了一篇头条稿子就不知所谓,你知不知道上班时间是几点?你再看看现在几点了!”
秦音书不想和她吵架,面无表情的说:“对不起,有事耽误了。”
苏亚娟却不依不饶,指着她说:“有事耽误这是理由吗?要是人人都说自己有事,不来上班,报社还怎么运转下去?你还好意思说自己是个大记者,一点分寸也没有,公司养着你有什么用!”
她是有心在同事面前下秦音书的面子,才拿着鸡毛当令箭说得这么难听,秦音书心里正窝了一肚子火,凉凉的驳斥她说:“我有事还不是拜你所赐,要不是昨晚你逼着聂和风喝酒,他能喝的胃出血进医院吗?我能这么晚回来吗?胃出血的死亡几率是百分之8到百分之13.7,他要是有三长两短我还不会和你算了。”
秦音书一口气说这么多,把苏亚娟给吓一跳,良久才有些无力的说:“聂教授在哪个医院?他没事吧?“
秦音书不打算再理她,就冷着脸回到座位上。
早上和苏亚娟闹了一场,她一整天都很消停,倒是其他同事都很关心聂和风的情况,就过来询问并准备一起去医院探望,都被秦音书给婉言谢绝了。
她白天有点忙,写完稿子已经是傍晚七点钟,其他同事都走了。
她收拾东西,准备离开,苏亚娟拎着一盒贵重的营养品走上前来,脸上带着薄薄的凉意说:“我知道你不会告诉我聂教授在哪个医院,帮我把这份东西带给他。“
秦音书拿起包包,冷言说:“谢谢你的好意,不用了,他胃出血不能吃东西。”
“他能不能吃是我的事,我送他是我的心意,秦音书你是故意为难我吧?”苏亚娟的脸色顿时阴沉下来,气氛也变得剑拔弩张。
“就当是吧。”懒得再搭理她,秦音书转身走出公司。
苏亚娟一脸的不自在,声音中带着几分阴狠,恨恨的说:“秦音书,你别以为嫁给聂和风这样的好男人就可以嚣张,我倒要看看你们能好到什么时候。”
从报社出来后,秦音书先开车去仁和医院探望聂和风,又去人名医院看母亲,他们的情况都恢复的不错,她也安心不少。
接下来一连几天她都这么奔波。
直到周五,聂和风下午就可以出院。
她决定上午去报社把手头的稿子给尽快赶出来,下午去医院接他出院给他一个惊喜。
她把车停好后,坐直梯到公司,一进门,孙梦梦上前来神秘兮兮的问她:“音书姐,你看到躺在大厦门前的那对婆媳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