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怨至死不休,这是凌某做人规矩,时辰已晚,这便告辞了。”
“周挺,送凌老弟回城。”
看着凌寒乘坐马车而去,郑老西的身子却是久久没有挪动。
凌寒入城后,就下了马车,选择步行回去。等到家时,已经是月色东升。
刚进家门还没来的及歇息,大门就突然被撞开,紧接着一队衙役闯了进来。
为首之人凌寒倒是认识,正是略阳县衙的领班捕头铁南。
“铁捕头,这是何意?”
铁南一招手,众多衙捕闯入一个个房间开始搜捕。
“凌公子,铁某也是公事公办,有人私下举报,声称你有盗银之嫌疑,”铁南说着,便从怀中出示纸令,“这是县衙大人签发的印押!”
“有人举报凌某?”凌寒一听这话,顿时眉头皱起。
紧接着,就听到了内院传来惨叫声。
凌寒与铁南对视一眼,便一同匆匆直奔后院。
等到了后院,凌寒就看到地上躺着一名衙捕,另两名衙捕则是抽出佩刀,将叶青鸿围在了中央。
“混账!活得不耐烦了!”还不等凌寒开口,铁南却怒叱两名持刀衙捕。
“头儿,这小子……”
“住口!”
铁南猛然上去就是两脚,踢得两人一阵趔趄。
凌寒知道,这是铁南在给他面子,于是就斥责叶青鸿:“青鸿,你也太不懂规矩,还不向这位兄弟道歉谢罪?”
“是!”
叶青鸿依旧沉默,主动上前道歉。
“铁捕头,是凌某管教不严,实在是抱歉,凌某在此赔罪了。”
“凌公子客气了,此子有如此身手,真是难得!”
“头儿!”
就在这时,一名衙捕匆匆回到院中。同时手中正捧着两枚银铤,观其大小一枚足有二十两。
凌寒一见这两枚银铤,顿时一种不祥的预感袭上心头。
铁南接过银铤背面一翻,上面赫然火印官府特有的标识印记。
金银本就是稀缺之物,即便是官府也并非盈余,就更不要说民间流通了,而且如今摆在面前的银铤,正是官府专造的朝廷官银。
铁南将银铤放在凌寒面前,声音沉冷:“凌公子,你如何解释?”
“这……凌某无法解释……”
纵使凌寒很想说,这两枚银铤与他无关,但终究是解释不清楚这件事,因为意外来的实在太突然。
“既然如此,那就随铁某走一趟,其余人也一并带回县衙!”
铁南一摆手,衙捕们押解凌寒众人回县衙,并且直接封锁整个宅子。
熟悉的县衙牢房,熟悉的发霉味道。
凌寒又一次进了大牢,而且还是原来的那个牢房。
“又是你这小子,这次是犯了杀人罪,还是女干污罪?”
凌寒刚被送到了牢房,隔壁就传来熟悉咳嗽声。
“两者皆有!”凌寒无聊的回了一句,“我杀了你父母,污了你妻女,是不是很带劲?”
“你!……哈哈哈!”隔壁男子先是怒气腾升,随后却是大笑起来,“月余不见,你小子出口还是这般毒辣,倒是很对老子脾气!”
“彼此彼此,你也不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