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着他迟早回来的那天,看到这一切能说自己一声好。什么就都值了。
可是千言万语哽在喉咙中,一个字也不想说了,“相公,我等了你这些年,今天你就给我一句痛快话,你什么时候走,走之前会如何做?”若是你还能给我一个能骗自己的理由,我就是再等你十年八载也心甘情愿,可是如果连我自己都无法骗自己了,那就不如趁着他这次回来做个了断。
娄烨皱眉理了理自己的思绪,王爷那里正是用人之际,他必须赶紧回去。可是母亲今天的一番话,恐怕想要轻易改变主意也是不行的。最好的办法就是维持现状。
“我带影儿回京,聪儿还留在你和母亲身边,等有空我再回来看你们!时间不早了,你去跟母亲认个错,我们早些安置吧!”说着娄烨过来拉孙美莲的手,想把她拥进自己的怀里。
孙美莲向后退了两步,避开娄烨的怀抱,浑身僵硬的站在那儿,整个人最后一丝生气仿佛都被抽走了,平静的目光好像一潭死水一样。
“你走后,若是陆影儿再来接聪儿呢?若是婆母趁我不在的时候将聪儿送到京城陆影儿处呢?我见不到你,连你做什么的都不知道,到时候你要我去何处找我的儿子?”
娄烨不可置信的看着孙美莲:“美莲,这些根本不可能发生的事,你为什么要扑风捉影呢?我好不容易回来一趟,没见你有半点欢喜的感觉,反而见面便没了踪影,然后现在更是咄咄逼人,你究竟想干什么?”
“我不说,难道预想的这一切就不会发生吗?那你告诉我陆影儿为什么会突然来接聪儿,为什么你现在要拉着我去给你的母亲认错,这么多年,我究竟是哪错了?”孙美莲突然觉得此时的自己已经不是自己了,她就是要和面前的这个男人说明白,这次他走了,再见上一面又不知道要等上何年何月,甚至她已经不想再等了!”
“母亲因你此时躺在床上,你还问我你哪错了?你的贤良淑德,你的三从四德都跑到哪里去了?这是不是才是你真实的想法?”说着娄烨从口袋里掏出了一副画和一封信直接扔在了地上。
孙美莲低头看去,正是那日苏茉儿替自己写的家书还有那幅画。她不认得字,却依稀能听到苏茉儿那日读信的声音:夫君大人,见字如吾。四年未见君颜,便已知君心不在。望近日归家一起去衙门和离,从此婚丧嫁娶,两不相欠。”
而画上一个喜鹊带着一个小喜鹊正从一个破窝向了另外一个更大更整齐的喜鹊窝飞去,那大的喜鹊窝里正站着一只长着翅膀欢迎的大喜鹊。
这封信那时她听后十分的害怕,可是现在,每一个字,每一句话听着是多么的悦耳。未见君颜,便已知君心不在。从此婚丧嫁娶,两不相欠。
“没错,我就是这么想的,要你这样的夫君有何用?你也不用跟我说将陆影儿带走的话了,明日我们便去衙门和离,从此我搬离孙家,你自己的母亲你自己孝敬,我带着儿子就是饿死也不会要饭到你们家的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