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猛和陈昭明,带着一肚子地疑惑离开了。
虽然他们走之前,无论怎么想,都想不明白,夏桓究竟是意欲何为。
而夏桓见两人的模样,却也是起了玩弄的心思,就是不肯说出来。
虞猛和陈昭明离开了,一时间,夏桓便少了左膀右臂。不少事,干起来都有些不大方便了。
不过,好在在工坊的那段时间里,王言的表现,也令夏桓有些意外。
因此,在虞猛和陈昭明不在的这段时间里,王言就逐渐成了夏桓的得力助手。
县衙当中,淳于静看着大堂之上的夏桓,不禁有些无语。
陈昭明和虞猛已经离开两天了,但是,面对市坊之间贵的越来越离谱的粮价,夏桓却是仿佛没看见一般。
既不开仓放粮,也不拿出钱财来救济人。
相反,夏桓非但不开仓放粮,反倒将府库之中的钱财,大肆收购那些商铺,以及商铺之中的商品。
这些商铺大多都个个世家所拥有的,商品暂且不谈。眼看既然夏桓愿意收购,他们自然也乐得将一些东西脱手。
颍上之中,那些瓷器暂且不谈,纸张和茶叶等物,确是不易储存的。
不论是陈茶还是陈纸,都比新茶新纸要便宜不少。
其实,颍上之所以会变成这般模样,除了遭遇了水患,以及城北的大部分工坊被毁之外,更为重要的是,瘟疫过后,不少商队都不敢过颍上了。
没有了商队,自然就没有了商业流通。
那些东西,自然就卖不出去。价格自然就一跌再跌。
所以,即便是夏桓大肆地收购了市坊之间的商品,但是,府库之中的钱却还依旧没有见底。
不过,这样正是淳于静不解的地方,也是他为何来找夏桓的原因。
当然,除了淳于静之外,那些世家的人同样是疑惑不解。也有不少人见识了夏桓的厉害之后,虽然选择性地抛售了一些,但手头也依旧有存货。
而那些收购的店铺,除了一些已经破产的商贾,就是一些其他地方的小家族所开的。
毕竟,那些世家大族也知道,颍上毕竟占据了商道的根基,用不了多久还会再度繁华起来。
因此,也没有将手中的商铺兜售出去。
对此,夏桓也不在乎,反倒是依旧漫无目的一般地收购着他们的商品。
钱不行,就用粮食。毕竟,现在粮食才是城中最为值钱的。
不少世家也因此而心动了,虽然,他们依旧没有看明白夏桓在打着什么主意。
当然,他们也不担心其他地方会调来粮食。
开玩笑,这是他们既定的盘中肉,这是整个寿都附近世家的大联盟,就算楚皇想要调粮,也需要和他们的主家门周旋一阵。
等到差不多的时候,他们就将手中的粮食,逐渐卖掉。将今年的损失,悉数赚回来。
等到朝堂的赈灾粮到了之后,估计,粮食的价格也就趋于平常了。
“喂,你到底是怎么想的?难不成,生了一场病,把你的脑子烧坏了?”
大堂之下,淳于静气鼓鼓地看着夏桓。
城中虽然还谈不上民不聊生水深火热,但是,距离揭不开锅,也不远了。
这个时候,夏桓非但不已他的身份强行压下粮价,反倒坐视粮价的升高。这和她曾经映象之中的夏桓,简直是天壤之别。
 ...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