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堆人在灵田里……
他们在干什么?
仔细一瞧,竟是用手中的刀,在疯狂的割着稻穗!
偷盗!
是些什么人?
由于要全力应付韩家,灵田内,所有守卫,在月余前,都已经撤了回去,所以,在这一个多月间,灵田,完全的,处于无保护状态。但是之前,问题不是太大,稻子正在包浆,离成熟还有段时间。
然而现在……
看那泛黄的稻杆,或许只要经受几天的骄阳暴晒,就会成熟。
在外界看来,封家大敌当前,灭门,或许就在眼下,自顾不暇之下,就给了一些宵小可趁之机。放眼望去,稻田已经被践踏的狼藉不堪,甚至多处都成了空白,显而易见,偷盗者,不仅是眼前这一群人。
封尘握了握拳头,几欲冲将出去,大开杀戒。
但是,稍一寻思,忍住了。
此行的任务重大,不能因小失大,暴露了行踪,行差踏错一步。
忍,忍着,秋后再算总帐!
这些人……不简单!
封尘悄悄的潜了过去……
灵田周围的地形比较复杂,有树,有沟,有山。
树是大树,枝繁叶茂,成片成片的;沟有浅有深,有大有小,不少沟中,还蓄满了积水,成了鱼虾的乐园;而山……三山城就处于山岭地带,最不缺的,就是连成片的起伏不定的大山小山。
所以,如此复杂的地形地貌,想要隐藏行踪,不是什么难事。
“哈哈哈,当一回农夫,割一割稻子,真是痛快!”
“丰收的感觉就是不一样!”
“蓝头,多割一些带回山上去,四位当家见了,一定重赏我等!”
“带回去?你发神经吗?我们是私自下的山,私自己过来偷稻子,若带回去,怕不是重赏,而是重罚!大当家……那个臭娘们,自从她来了之后,不准这个,不准那个,害的我等的日子苦了许多!”
“蓝头说的极是,这一个多月里淡成了鸟,拉出的屎都清淡了许多。”
“哈哈哈……”
一群的粗犷汉子被逗乐了。
屎淡屎淡的,这话说的,一点不假。
被尊为蓝头的浓眉大汉满腹牢骚,愤慨颇多,道:“带回去,肯定上交,不仅要受到重罚,连屎毛也别想~舔~一口。封家的灵稻可是极品中的极品,常吃,对修炼大有益处!就算舍不得吃,拿出去换钱,也是不菲的收入!即使极为稀少的连我都没见过的修炼奇物,元石,也能换到。”
“你们说,是要重罚,还是要比重赏更为巨大的利益?”
无疑,齐声喝道的都是后者。
为自己干活,积极性非同一般,特别是利益巨大的让人火烧火燎的时候。
不舍得说话,甩开了膀子,哼哧哼哧的,只顾得割麦子。
四位当家?
乍一听到此话,答案便呼之欲出,定然是良山的匪寇!
月余前,他们就有了趁火打劫之意,但不知为何,月余后,也不见他们有实质性的动作。似乎还约束极严,手下的喽啰都不许下山,对本来垂涎三尺的灵稻,似乎也失去了兴趣。
为什么?
难道想把趁火打劫,变成鹬蚌相争之后的渔翁得利?
若真是那样,只会聪明反被聪明误!
这潭子浑水,已经不是区区一个良山,区区四个神武,所能掺和得了的。
“尔等何人,竟敢动斩风谷的东西?”
搞清楚了一伙偷盗贼的身份,封尘转身,正欲要走之时,突的,震天的暴喝,狠狠的炸了他一下。循声而望,一个白衣年轻人,飒飒的从远处疾奔而来。仔细辨别,封尘皱起了眉头,这个人未曾见过,但却有说不出的熟悉之感。
一联想他震天的喊话,封尘有了明悟,是连诀!
其容貌,封坚咬牙切齿的形容过。
“斩风谷的东西?”
“自家的灵田,何时成了斩风谷的东西?”
“这没脸没皮的本事,可真是让人惊讶啊!”封尘心中腹诽,同时杀意滚滚,似要冲将出去,为封宇报仇,“听父亲说,斩风谷中的一些人,对封家一直不对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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