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懂什么,这件事情我们还要细细的盘算。”夏弋阳若有所思的说道。
“还需要怎么盘算?让那个丫头顶了瑾儿的名字嫁过去不就完了?只是便宜了她了,这么轻松就抬成嫡女。”季云恨恨的道,早就想打发了宫心月这个不受待见的人,如今正好,能帮瑾儿脱险,就是死了,也算死的有一点价值了。
“真是妇人之见!”夏弋阳冷着脸呵斥,“府外的人虽然不知道瑾儿的样子,可是,咱们府里的人可清楚的很,谁不知道瑾儿是夏家的嫡女,人多口杂,这种以桃代李的事情倘若传出去,那可是犯了欺君之罪!”夏弋阳气的拂袖,坐在一旁愁眉不展。
这么一说,季云也紧张了起来,心里一阵害怕,又想到了宫心月,怨愤的冷声道:“哼!我就知道那个丫头没安什么好心,害的我空欢喜一场。”
夏弋阳没有接话,只季云一个人在哪里絮絮叨叨,说着说着,自己也觉得没意思了,又急切道:“老爷,你倒是说句话啊,现在到底该怎么办?”
夏弋阳目光直直看着窗外,鸟语花香的花园,停了片刻,怔怔的说道:“如果能让他们都闭口就好了。”
这可把季云给吓着了,吃惊的看着夏弋阳道:“老爷……你是要……”
夏弋阳的目光转向季云,面色阴冷的的点了点头。
……
此时,世子府却是另外一番景象,圣旨的到来,并没有让他们喝酒玩儿乐的兴致,有丝毫的减弱。
这繁华奢靡的宅院之中,飘着浓郁的酒香,丝竹之声更是不绝于耳。
“世子,听说这位夏大人家的嫡女,可是沉鱼落雁之荣,闭月羞花之貌啊,世子可是享了大福了!”
说话的是一个二十出头的男子,名叫叶川,是个官吏的嫡子,与另一个富商的嫡子青梧,两人经常出入世子府,与赫连乾花天酒地。
“叶兄这么一说,我倒是按捺不住,想提前见一见这个世子妃,是何等的容貌了。”青梧端起一杯酒,一饮而尽,看着舞池中的舞女,眼中满是淫邪。
“世子怎么不说话,莫不是因为要娶世子妃了,心中兴奋的都说不出话来了?”青梧邪笑着,又饮了一杯酒,随即起身,大步走向舞池,狠狠的捏了一下一个舞女的脸蛋儿。
那舞女容貌姣好,肌肤吹弹可破,这一掐,仿佛要掐出水来。
“世子,这个女子长得甚是可喜,可否赐给我玩儿玩儿?”青梧调戏的目光,不加掩饰的在舞女的身上扫来扫去。
舞女吓得赶紧跪下来,一脸惊恐的看着高座上,无动于衷的赫连乾,哀求道:“世子饶命啊,世子饶命啊!”
“这么不愿意跟着本公子吗?”青梧面色一冷,一把揪住舞女的头发,恶狠狠的说道。
“啊……青公子息怒,奴婢不是这个意思,青公子您风华绝代,怎么是贱婢一介舞女配伺候的,贱婢是怕脏了青公子的身。”舞女双眼通红,嘴唇不住的颤抖,谁不知道,但凡被世子、青梧和叶川看上的女子,从来没有没有活过第二天的,如今,怎能不恐惧。
“够了!”赫连乾倏地将酒杯重重的拍在桌子上,酒水四溅,巨大的声音拔地而起,所有人都惊的静下来了,纷纷看向了赫连乾。
“别让她在本世子面前碍眼,你要就立刻带走,不要就扔进湖里。”赫连乾声音低沉而冰冷,犹如索命的魔鬼,一面银色的面具下,散发着阵阵冷意。
“不要啊世子!求世子放过奴婢吧,奴婢一定当牛做马的伺候世子!”舞女挣开青梧的手,跪爬着到赫连乾的跟前,拼命的磕着头,苦苦哀求,额头上渗出猩红的血液,不自觉的伸手去拉赫连乾的裤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