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富贵脱衣上床,持枪上阵,看可刚刚进入状态,运作了没几下,就没了战斗力。
这一回不是一下子蔫下来的,而是慢慢消磨了意志,没了冲劲,只得退了下来。
女人知道他心事太重,找不到情绪,也就没有埋怨,拍拍他的肚皮,算是安慰,翻身睡了过去。
蔡富贵却翻来覆去睡不着,心想这弄的叫啥事啊?无缘无故就摊上了官司,还硬是扯不断理还乱了。
可往细处想一想,这事也没尤一手说得那么严重,不就是看了几眼不该看的地方吗?至于划到强奸犯那一边去吗?
也许柳叶梅说得对,这里面可能有猫腻,有人小题大做,拿着一颗老鼠屎当原子弹了。
可他们为什么要这么做?
里面又究竟藏着一些啥道道呢?
这个还真是不好猜测,是村长?还是校长?还是另有其人?
鬼才知道呢?
想来想去,小饭馆心一横,暗骂道:去他姥姥个棒槌的!不就是两瓣屁股,一汪脏泉嘛,看了又能怎么着?
不就是那么回事吗?谁家女人都有,不稀罕!乐意折腾就让他们折腾去,老子不跟他们玩了!
这样想着,也就睡了过去。
这一睡,差点就睡过了头,多亏老婆喊他,要不然还真不知道一觉睡到啥时候。
简单吃了点东西,蔡富贵去西屋看一眼儿子,再跟老婆说一句掏心窝的话,背起行李就出了门。
不知道为什么,蔡富贵觉得这一次走得有些悲壮,跟之前不太一样,走出胡同口,还忍不住掉了几滴眼泪。
他大步流星地朝着镇上走去,想着尽量赶上第一趟去县城的班车,可走了没一半的路程,就感觉体虚乏力,迈不动步了,只得停下了歇一会儿。
就在这时,他看到了村长女儿尤兰兰,她骑着一辆电动车,从镇上的方向往桃花村赶,跟自己是面对面。
尤兰兰是近视眼,走近了才看清坐在路边的蔡富贵,就刹住车,问:“富贵哥,你这是去哪儿?”
蔡富贵本不想跟她说话,唯恐她回家后向村长打小报告,可既然人家问,那就不好不说,再说了,地上的行囊鼓鼓囊囊横在那里,早把自己给出卖了,就说:“去城里打工呢。”
“怎么一个人走?”
“山旺早就去打前站了,我找他去。”蔡富贵不想说太多,岔开话题问她,“你怎么这时候回来了?不上班了?”
尤兰兰说:“昨天夜里加夜班做预算了,今天回家睡觉了。”
蔡富贵说:“还是在单位上班好,加个夜班还能补觉,哪像我们,没白没黑的转。”
“对了。”尤兰兰突然想起了什么,表情认真起来,说,“你不出去干活行不行?”
蔡富贵说:“不出去怎么挣钱?”
尤兰兰说:“我有个高中同学,在凤凰山包了五百亩山地,搞苗圃栽培,你可以去他那儿干。”
蔡富贵说:“凤凰山那也不近呀,不是都快到龙城县了?”
“是啊,可总比去外地强吧?隔三差五还能回家一趟。”
“可……”
“你是不是担心工资啥的?那好,我这就给你问一下。”尤兰兰显得很热心,双脚撑在地上,就从包了拿出了手机。
蔡富贵赶忙制止了她,说:“兰兰,你还是别问了,这才刚刚天亮呢,不合适。”
尤兰兰说:“我亲同学,还跟我坐过同桌,关系好着呢,没事。”
蔡富贵说:“山旺那边都给空出位子来了,我不去会误事的,你同学那边就算...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