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为什么?”
“你是对曹山妮动心思了,老实交代,是不是看到她身上的肉肉了?”
“没有,我只是在想,她要是真的跟着那个贼进了高粱地,规规矩矩的让那个人查体,会成啥样子呢?”
“还能成啥样呀?二胡不说,就给插翻了呗。”
“没那么容易吧,她肯定会反抗的。”
“反抗个屁,女人一旦尝到了甜头,就不管不顾了,看上去是晕了,实际上是收不住嘴了。”
“是吗?那倒是也很有滋味儿。”
“可不是嘛。”
“听人家说,那叫打野战,要不咱也试试。”
“滚,这大白天价。”
“没事,反正儿子没在家。来,开始野战!”男人说着,手就像一根滑溜溜的泥鳅,刺溜就滑过了裤腰下面,钻进了沼泽地里……
好一阵酣战!
两个人配合还算默契,几乎同时到达了目的地,瘫软在了炕上,沉沉睡了过去。
倒是柳叶梅先醒了过来,穿戴齐整后,就把蔡富贵喊了起来,让他去东坡把麦子划一划锄。
蔡富贵不乐意去,说:“今天累了,赶明儿着吧。”
柳叶梅说:“不行,你既然一时半会儿不出去干活了,那就好好把地打理打理,地里多得了,也等于挣钱了。”
蔡富贵嘿嘿一笑,说:“刚才不是把你的地打理滋润了嘛,实在是累得不行了,就饶了我吧。”
柳叶梅说:“不行,你这样耍赖,以后再也不让你动我身子了!”
蔡富贵见老婆真的生气了,就懒洋洋爬了起来,说:“无情无义的,刚才在我身子底下还亲哥哥亲哥哥的喊呢,这时候就跟个母夜叉似的。”
“滚,不许再提那事儿!”柳叶梅嗔怒起来,白他一眼,走出了里屋。
蔡富贵静心想一想,倒也是,自己太不识趣了,女人刚刚给了一点好脸色,还把自己打发得服服帖帖,就蹬鼻子上脸了。
算了……算了,还是乖乖的去划地吧,老话说得好,听老婆话有饭吃!
蔡富贵出门后,柳叶梅找出几件脏衣服,打算洗一洗。
刚刚坐下来,突然听见院门的哗啦响了一声,抬头一看,竟然是村长尤一手醉醺醺走了进来。
柳叶梅心头一紧,有了某种预感,这个老不正经,喝醉了酒过来,肯定没啥好事儿。
脑海中突然就想起了在他家里的时候,他攥住自己的手,引领着,按在他两腿间的那一幕。
老东西,都那么一大把年纪了,还那么邪性,连那个玩意儿的威风劲儿都不亚于年轻人。
还有大年初一,他被蔡富贵请来喝酒,也不知道是真醉还是装醉,就躺到了炕上,借机在自己的身上做起了龌龊的小动作……
想着这些,柳叶梅心里面就慌乱起来,忙站起来,轻手轻脚地往大树后面躲了躲。
尤一手进了院子,竟然返过身去,顺手把院门给关上了。这样一来,就越发证实了柳叶梅的猜测,他是酒后思**,想来占自己的便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