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小飞见生意来了,也很是开心,立即对杜彪一摆手,道“走了。出诊。”
中年女人自称叫夏虹,夏虹的家在县城郊区的农村,中间有十里的路程,三人坐车前往,在车上,夏虹说起她儿子的病,她儿子名叫江东泽,江东泽现年二十三岁,大学毕业后在县城找了一份工作,一直干到现在,江东泽性格很内向,不大与人接触,朋友也少,工作三年来也没交到女朋友,
去年秋天,江东泽在去白狐山游玩时,交了一个女朋友,再后来就身体越来越消瘦,越来越无力,像得了重病,渐渐影响到了工作,去医院查体,也没有查出有什么大的毛病,后来又求治中医,但凡是替他把过脉的先生都说是元气大损,开了补气中药进行调理,皆不见效,身体继续消瘦虚弱下去,到现在已经起不了床……
听了夏虹的讲述,杜彪插了一句嘴,“阿姨,是不是您儿子与他那个女朋友住一起,然后就是那,那种事情办多了……”
夏虹也是过来人,知道杜彪的意思,闻言有些尴尬,不过也不隐瞒,道“他们平时不住一起,不过有没有同过房,我也不知道,即便同房应该次数也不多吧。”
王小飞指着杜彪问夏虹,道“阿姨,您儿子,有没有他壮实?”
夏虹看了杜彪一眼,道“得病之前,也人高马大的,和他一样壮实呢,”
“这和同房应该没太大的关系。”王小飞道。
说话间,车子出了县城,向着一片山脉行去,那片山叫白狐山,白狐山白色的山峰,远远看去很是奇特,也算是一处景观,其实白狐山是一处旅游圣地,华贵县的人们经常去那里旅游,
夏虹家就住在白狐山山脚下,很快便到了,普通的农家小院,让王小飞感到亲切,走进去,被夏虹引到了江东泽的睡房,就见一个青年躺在床上,个子很高,但瘦骨嶙峋,就非洲难民一样,又像那种有毒瘾在身的人,面容憔悴无华,双目黯淡无神,一副枯槁之态。那少年看到有人来,睁开双眼,气喘微微有些急,却是气若游丝。
王小飞知道这青年便是江东泽了,只看一眼便知道他是元气大损,而且是精元大耗,再一感应,果然少年体内少了三道元气,像龙哥那样的体格,少了三道元气连走路都困难,更何况这少年的体格应该不如龙哥,而且他精元也是大损,就更虚弱了,
“神医,这,这就是我儿子江东泽。”那夏虹指着床上的少年,对王小飞道。
王小飞点点头,道“别叫我神医,叫我王小飞就好。”
“呃,王,王小飞,那我儿子到底得的是啥病呀?”夏虹急切地道。
儿子是娘的心头肉,现在儿子病成这样,作为母亲、夏虹不心疼担心才怪,着急也是正常的。
“阿姨,你儿子没病。”王小飞果断地道,
“没,没病。”那夏虹惊疑加迷茫,道,“没病咋能这样?”
那躺着的江东泽始终没开口讲话,双眼一直盯着王小飞,眼神中带着几分的轻视与鄙夷,明显是不相信王小飞能冶好他的病,必竟王小飞的年纪还没他大,这么年轻的医生,不要说他,换了别人也不敢相信他有什么医术,
现在江东泽见王小飞说他没病,不由得也是一怔,开口冷笑道“没病?没病我躺在这里干什么,装病呀?……”
王小飞不理会江东泽,暗暗感应了一下这农家小院的气息,见阴气不重,知道不是邪祟作怪,目光这才盯在了江泽的脸上,问道“江东泽,你女朋友呢?”
江东泽闻言更加的不悦,有些厌烦地道“你问我女朋友干什么?”
王小飞道“因为你女朋友不是人!”4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