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为何不在屋中好生养着?”
秦昀儇听见上官月琰的声音,转过头来,面露惊喜,“月琰?”
随后好似又想起什么,面上故作疏离,“你为何来了?”
上官月琰见他如此,心里不知所味,“昀儇哥哥非要如此?”
秦昀儇不语。
“我今日来便是想劝你,有些不可执着之事便不要执着,若是昀儇哥哥非要因此而疏远我,我亦毫无怨言,只是希望昀儇哥哥能尽早放下。”上官月琰劝说着秦昀儇。
秦昀儇握紧了拳头,突然转身,像上官月琰吼道:“放下?怎么放下!?你告诉我,怎么放下?!”
上官月琰后退了一步,秦昀儇却一把握住上官月琰的双肩,“我何尝不想放下?可是,我做不到……”
上官月琰被他握得有些痛,眉头不觉皱起。
秦昀儇继续说着,“你还记得那株秋海棠吗?你十岁之时我与你相遇,我念了你这么多年,你叫我如何放下,如何放下?就算你嫁作人妻又如何?就算违背伦理纲常又如何,现在的我……只想和你在一起,一生一世!”
秦昀儇说着把上官月琰揽入怀中,上官月琰开始挣扎,秦昀儇却紧紧抱住她,不让她动弹,“别动,月琰,就一会儿,让我抱一会儿。”
过了一会儿,秦昀儇终于松开上官月琰,上官月琰后退几步,隔着面纱还是掩藏不住她面上的尴尬。
“我……失礼了。”秦昀儇不知该说些什么。
上官月琰从衣袖中掏出些药瓶,递给秦昀儇,“这个有利于伤口愈合,你拿着吧。”
“月琰……”
上官月琰背过身,缓缓说着,“天凉了,以后莫要穿得这么单薄在院子里吹风了。”
说罢,上官月琰便离开了。
秦昀儇握了握手中的药瓶,朝上官月琰离开的背影说道:“月琰,我是不会放弃你的。”这辈子,都不会。
上官月琰听到后,身形顿了顿,然后便继续走了。
走到秦将军府的正院,碰见了秦大将军,上官月琰向他欠身,“舅舅。”
“月琰这便走了?”秦大将军问道。
上官月琰点点头,“嗯,我出来时未曾同晋王说。”
上官月琰话刚落,便听见了齐晔那独特的腔调,“娘子~”
听见这腔调,秦大将军府上的下人都忍不住笑了。
“你怎么来了?”上官月琰问。
齐晔嘴巴一噘,“阿晔饿了,阿晔想吃娘子做的梅花糕。”
上官月琰哭笑不得,“走吧,我们回去,我给你做。”
齐晔微笑着点了点头,然后拉住上官月琰的手,还不经意的瞟了一眼上官月琰身后,“走吧,娘子。”
上官月琰随齐晔走了,她没有看到的是追出来给她送东西的秦昀儇。
秦昀儇看着齐晔亲昵地拉着上官月琰的手,手里握着的秋海棠样式的簪子又握紧了几分,像是要捏碎似的。
血,从他的手掌滑落,一点一滴,打在地上,但他已经木然了,因为他心中的血流得更多一些。
“呀!公子?您流血了!”一旁的丫鬟叫道,秦大将军闻声转过身来,然后走到秦昀儇身边,看了他几眼。
“昀儇,有些缘分是不可强求的。”秦大将军说道。
“父亲又怎知道这是强求!月琰她……根本不爱晋王!”秦昀儇眼神倔犟。
“爱与不爱又如何?这不是你该管的,也不是你应该管的!你别忘了,上官月琰现在是晋王妃!是晋王的妻子!”秦大将军面显严厉。
秦昀儇终于不再言语,是啊,月琰是晋王妃,是晋王的妻子,念及此,秦昀儇握着簪子的手又紧了几分。
秦大将军看着秦昀儇流血的手,说道:“去包扎一下吧,整日这副要死不活的样子是做什么呢!”
秦昀儇没有答话,转身离开。
回到王府,齐晔便一直跟着上官月琰,“娘子~娘子~你为何又去那个秦什么的家里了,你是不是不要阿晔了?”
“我只是去送药。”上官月琰回答。
“娘子为何要给他送药?他家里没有大夫吗?”齐晔一直喋喋不休地问。
“你话怎如此多?”上官月琰皱眉,“你若再啰嗦小心我把你扔出去。”
齐晔一听,坐在地上,然后抱住上官月琰的双腿,“不要!阿晔不要!”
“既然不要,那就乖乖听话。”上官月琰说着,把齐晔从地上捞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