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尚书夫人看见上官文茵哭得如此凄惨,心中着实心疼,这可是自己娇生惯养了十几年的女儿啊,她能不心疼吗?
“都是娘不好……都是娘不好,娘没有早点来看你。”
“娘……他们一个个全都欺负我,全都瞧不起我!茵儿实在无法忍受了,娘,你带茵儿走好不好?你带茵儿走吧,茵儿不要待在这里了!”上官文茵哀求着尚书夫人。
尚书夫人忍不住痛哭流涕,“茵儿啊……不是娘不愿意!皇上已经下令要让你断绝与尚书府的一切来往,我今日来看你已经是违背了天子的命令了。”
“娘……我该怎么办?我该怎么办?”上官文茵泪眼婆娑。
“茵儿,你一定要自己学着坚强,娘如今不能在陪在你身边了,你要万事小心。”尚书夫人说着。
“我今日所承受的一切痛苦,全都是因为上官月琰!我一定不会放过她!一定不会的!”上官文茵对尚书夫人这般说着,她的目光中尽是疯狂的恨意。
“茵儿,既然恨就疯狂的报复吧,没有人能够让你畏惧、让你受苦。”此时尚书夫人的话就好像是压死骆驼的最后最后一根稻草,让上官文茵得机智彻底坍塌,她的脑海中只有一个念头,报复,疯狂的报复!
上官文茵悄无声息地来到了温夙瑶的院落,把温夙瑶给吓了一跳,温夙瑶皱眉,满脸不悦,“你干什么?!”
“报复。”上官文茵面无表情,如同一具行尸走肉,“狠狠地报复上官月琰。”
温夙瑶听后,勾了勾嘴角,“既然如此,那便让她声誉尽毁吧。”
温夙瑶俯在上官文茵耳边嘀咕着,脸上都是算计的精光。
第二天快到中午之时,上官月琰便陪同着齐晔去了宣王府。
今日是宣王的寿辰,平日里有些冷清的宣王府今日格外的热闹。
上官月琰和齐晔到宣王府时,便看见齐雲在正厅那里张望着,看到他们二人走过来,他才停止张望,向他们走过来。
“阿晔,晋王妃。”齐雲谈吐文雅,上官月琰很难相信,这样一个温润儒雅的男子平日里竟然教了齐晔那么多的鬼主意。
“三哥。”
“宣王。”
齐雲会意,看了看二人,笑着请二人进殿中。
上官月琰能够看出来,齐雲是真心实意对齐晔好的,今日来了如此多的权贵,齐雲都没有亲自去迎见,却偏偏只迎见了齐晔和她,这足以看出齐雲对齐晔的宠爱。
“今日三哥这里好热闹。”齐晔笑着。
齐雲将他和上官月琰安置在一处,小心吩咐着齐晔,“待在这里,莫要乱跑!”
齐雲虽然已经知晓齐晔在装傻,可他以前都是这样照看齐晔的,把他当成孩子一样看到,因此他对对齐晔的态度一时半会儿还是难以改变。
不知过了多少分钟,人都来了,上官月琰这样一看,来得人还真是不少,而且……许久未见的上官文茵也来了呢。
过了这么久,上官文茵终于露面了,她在不露面,她都以为她死了呢。
“今日是本王寿辰,诸位自便。”宣王这样说着,又拍了拍手,唤上了歌女舞姬。
一时间,处处笙歌。
这样的宣王府,很是热闹。
宣王府的婢女为她和齐晔斟酒,上官月琰看了看那满满的一杯酒,嗅了嗅味道,又轻轻抿了一口。
自从上次齐晔在宫中被下药诬陷之后,她凡事便都多久了一个心眼儿,恐怕一时大意着了别人的道。
上官月琰仔细观察后,发现着酒确实没有问题,便喝了下去,将酒一饮而尽。
上官月琰在室内坐了许久,欣赏着面前的歌舞,过了不久,她感觉屋内有些闷得慌,便出去了。
上官月琰刚刚出去不久,有一丫鬟便到了齐雲身边,齐雲瞧这丫鬟有些面生,再想着是否是府里刚收的丫鬟。
他正在想着,那丫鬟便走到了他身边,俯在他的耳边说了句话。
齐雲听完后,微微有些疑惑,但还是没有过多怀疑,便出了大殿。
而与此同时,出来散心的上官月琰也听一丫鬟说,齐雲想要见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