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歌指着颂茵,声声控诉,似是在不满、又似是在哀怨。
“王爷待你如此好,你问可如此?纵使我们是亲密至极的好姐妹,我也不能如此维护你。”安歌眼神深处,分明有着数不清的嫉妒,如此浓烈,“王爷如此疼爱你,就算你什么都不做,王爷也依旧会娶你为妃,你又何必如此?颂茵,你何必如此?”
颂茵一脸不可思议,这还是那个将她视为亲姐妹的安歌吗?
“安歌,你在说什么啊,难道你也不相信我吗?我们自小一起长大,我是如何的人,你最清楚不过了,你不是向来最为相信我了吗?”颂茵将手放在心口出,言辞恳切得询问。
“就是往日我太过相信你,才会被你欺骗,这次我不会再相信你了。”安歌的脸扭转到颂茵那个方向,霎时间凶意大露。
颂茵顿时明了了往日如此相信她的安歌为何今日如此反常,原来这须臾数年中,她所看中的姐妹,始终不过是一个笑话,她所珍重的就如此被安歌狠狠地摒弃、践踏。
她往后瘫软了一下,无力的胳膊艰难地支撑着地,脸色也是苍白,“倒是我痴傻了,晃晃十几年,不过是换来了你的恩将仇报。”
安歌收敛狰狞的表情,面对齐雲时,表情恬淡乖巧。
上官月琰看着那个跪坐在地上的女子,她的泪一滴一滴砸在了地面上。
她记得上一世,她也曾如此痛苦过,受尽背叛、猜疑、谩骂,深宫宅院之中的女人向来如此悲哀,她们的命运永远掌控在别人的恩宠之中,失了恩宠,必将坠入深渊。
“宣王爷,本宫看,这凶手可是十分明了了。”上官月琰看了看颂茵,又看了看安歌,安歌面上似乎还有些得意。
“来人呐!将安歌给本王押下去,好好盘查,不必留情!”齐雲吩咐着。
安歌本是心中得意,却不想齐雲竟如此说,突然慌了,而伤心欲绝的颂茵也是十分讶异。
不待下人走来,安歌便慌忙往齐雲那处爬,“王爷……王爷……您是不是搞错了?王爷……”
“安歌,你是在置疑本王吗?”齐雲冷哼一声,态度十分冰冷。
“安歌不敢……”安歌低下头。
“安歌,你当真以为本王是如此好糊弄的?你那点阴谋诡计,本王自然一眼看出,之所以容许你在大殿中这班诋毁颂茵,也不过是为了让颂茵看破你那险恶的一面。”齐雲说着。
“安歌不知,王爷在说什么。”安歌躲闪的表情早已经将她彻底出卖。
“你不愿承认也罢,相信晋王妃是会有办法让你承认的。”齐雲说着示意了一眼上官月琰。
一旁看戏许久的上官月琰终于走了过来,“不曾想这宣王府也是如此勾心斗角,实在令本宫诧异。”
“安歌姑娘,你与颂茵确实姐妹情深,不过深情的那一个似乎不是你。”不知何时,上官月琰的手中多了一把扇柄,她用扇柄挑起上官月琰的下巴,“宣王,可否让室中下人退下?如此嘈杂,本宫实在无法施展。”
话落,室内的下人便都走了,唯独留下上官月琰、颂茵还有齐晔等人。
上官月琰端正了半蹲着的身子,眼眸有许多深沉,不知在探索着什么,她将扇子拿在安歌眼前晃了几下,然后猛地打开,安歌顿时便像丢了魂一样的木楞。
齐雲和齐晔都是在一旁疑惑,上官月琰怎么会如此蛊惑人心的术法。
“安歌……”上官月琰声音飘忽,恍若世外之音。
“安歌……你是谁?”
安歌就像是傀儡一般,顺从地回答着上官月琰的话,“我是安歌。”
“到底是谁给你的药粉?是谁给你的书信?”
“是谁……”被蛊惑的安歌竟然还是如此警惕,确实让上官月琰有些意外。
“安歌,别怕,我是来帮你的,告诉我,是不是以前的辰王妃?”上官月琰步步诱问。
“上官……文茵……是你告诉我的,这样会让王爷喜欢上我的,你骗我,为什么那日在王爷房中的不是我是晋王妃,你是骗了我……”
上官月琰面色冰寒,果真是上官文茵,她还真是死性不改,不过看样子,这安歌怕是也被她骗了,思虑见,上官月琰收住了扇子,扇子合住时发出的声音惊醒了安歌。
“安歌姑娘,倒真是诚实。”上官月琰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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