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
苏念恩依旧闭着眼睛,没有去理会江云飞,她才不要跟这个恶心人的江云飞去他那同样恶心人的书房呢!
“脚很痛吗?”
突然,江云飞那只充满贪婪又恶心的手指抚摸上她肌肤细嫩的脚踝上,吓得苏念恩猛地一睁开眼睛,也顾不得脚踝上一阵阵传来疼痛,充满防备地缩得紧紧的,不让江云飞再有所碰触到的机会。
对苏念恩眼神的厌恶和防备,江云飞不在意地笑笑,“看来你这脚应该走不了了,要不我抱你上去吧。”
不等江云飞这充满威胁和恶心的话音落下,苏念恩就慌的一下急忙从地板上爬起来,一瘸一拐地走上楼去,在后面看着她的江云飞露出了一抹得意又阴狠,同时低头看了一眼方才抚摸过苏念恩脚踝肌肤的手指,意犹未尽啊……
……
书房里。
苏念恩不等江云飞先开口说话,就抢先一步,对江云飞直截了当地说:“如果你以为我和韩西城有什么关系的话,那你错了,我和他一点关系都没有,更没有那个本事把他勾引上床,我不知道他为什么揍詹森,我也不知道他为什么要和AFO中止所有一切合作项目,但我可以很明确又清楚的告诉你,韩西城对我没有一丝感觉,因为……”
说到这里,她努力忍了一下猛地涌上心口的难受,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没有一丝的情绪,“因为如果他对我有那么一点点喜欢的话,他就不会要把我送上詹森先生的床……”
说到最后,苏念恩的声音忍不住哽咽了一下,极力憋住已经涌上眼圈的雾气凝聚,“所以很抱歉,关于淮南工程的那个项目的竞标,我帮不了。”
江云飞一听苏念恩这话,不仅没有怒,反而是大喜,“怎么帮不了!正好啊!既然詹森先生对你有意思,那正好,韩氏和他们解除了合作关系,你现在马上去跟我接触詹森先生,如果有了AFO能和我们江氏合作,那这次淮南工程的招标,我们江氏也就是十拿九稳了。”
“你,你说什么?”
苏念恩难以置信地看向江云飞……竟要她却接触那让人恶心如大便一样的詹森先生?
却见江云飞和蔼,但没有一丝温度地轻轻一笑,“反正睡韩西城是睡,睡詹森先生也是睡,那你就直接给我睡一个对我们江氏更有价值的。”
“……凭什么?”
苏念恩看着龌蹉到极点,也厚颜无耻到极点的江云飞,讥讽地冷冷一笑。
“凭什么?我不是跟你说了吗,想要见你父亲,你就得做出一些对我有利用价值的事情来交易,还有,我都差点忘了提醒你,你父亲听说现在身体非常不好,我正打算给你父亲办理一个保外就医,想想你父亲也快六十岁了,还呆在监狱里,无人问津无人关怀,就连生个病都没人照顾,唉,想想,我这个妹夫都觉得很是心疼啊!”
说着,江云飞啧啧地叹息着,很快,他脸色就骤然一变地看向苏念恩,“这些话我只对你说这最后一次,想你父亲过得好一点,或者洗脱冤屈,你就快快给我想要的,不管你付出什么代价。”
在这一刻,苏念恩整个人是禁不住地瑟瑟发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