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露惊讶,徐洛宣竟然和她母亲没有血缘关系。她联想到刚才谈论到异能者经常被遗弃的话题时徐洛宣眼中落寞的神情,看着徐洛宣的目光不由得充满同情。
“是不是觉得我很可怜啊?”徐洛宣打开外套拉链,一副快到我怀里来的样子,豪放得不行,“快来亲我一下安慰安慰我!”
“……”谁要亲你啊!余柔无语,好好的气氛都被你破坏殆尽了好吗!把她的感动还给她!
不过说到单亲的话题,余柔脑子里浮现出茹娇的身影。
“我有一个朋友跟你的情况有点像,也是单亲家庭,不过她是亲生的不是领养的。”
徐洛宣意味不明地看了她一眼:“你说的是茹娇吧。”
“你怎么知道我说的就是她?”余柔惊讶地瞪大眼,她只是随口那么一提,徐洛宣竟然立刻就猜中了。
徐洛宣皱起眉:“你不觉得你最近提到她的次数有点多?”
“有吗?”余柔无辜地眨了眨眼,没有吧。
徐洛宣皱着眉看了她一会,最后叹了口气,不太高兴的样子:“算了,不聊她,我们去看电影吧。”
这个人可真是想一出是一出,而且还缠人。余柔自己反正也没有别的安排,于是同意了。
徐洛宣给她指路:“前面那条街左拐就有一家电影院,你下来,我骑车带你。”
身为哨兵,怎么能让柔弱的向导骑车载自己!余柔自认这点绅士风度她还是有的,屁股牢牢黏在自行车座椅上,坚决不同意让出位置。
徐洛宣被她这副样子逗笑了,长腿一跨,坐在了自行车后座:“你行不行啊?”
不行也得行!徐洛宣一靠近,余柔就闻到了一丝香味,感觉似乎不是洗衣粉的味道,不由担忧地问了一句:“你打抑制剂了吗?”
最近一次打抑制剂还是和余柔一起去茹娇家那天,距离今天已经过去四天半了,不过抑制剂广告不都说时效超长的么,应该没事。
“超长时效”到底具体是多少天,徐洛宣这种糙汉哪里会记得。她们站着说了那么久的话都没事,至少今天应该是不成问题的。
于是徐洛宣回答:“打了。”
打了就好。余柔放心地载着徐洛宣去了电影院,意外的人还挺多,大部分是学生党。这里离哨兵学院非常近,工作日有时间来这里的几乎都是哨兵学生,以及他们的向导对象。
余柔一进去就闻到各种各样的信息素味道,排队的时候那股在自行车上闻到的香气突然浓烈起来,还未进场余柔就觉得热。
电影院空调温度打太高了……不,不对。
眼前的景象忽明忽暗,余柔听到四周人群惊叫的声音:“快把她们分开!这里是电影院!”
“叫救护车!”
为什么要叫救护车?脑子像是生了锈一样转动迟缓,一切都被屏蔽在外,只余下本能。想要标记……想要释放……谁……
肩膀被一双手用力钳住,余柔痛得清醒了一瞬,看清了面前这个紧紧挨着她,露出利齿朝她脖子贴近的人是谁。
脖子后是她的腺体……不,不要!
余柔陡然生出一股力气,猛地将压着她的人掀翻在地,动作间有什么东西掉出来。是一把钥匙,茹娇家的钥匙。
如果一定要和某个人结合才能躲过,那她想要……余柔浑身都在发烫,抓起地上的钥匙跨上自行车,有谁不甘地嘶吼着追上来,被飞奔的自行车甩在了身后。
听到门锁转动的声音时,茹娇就知道是余柔来找她玩了。她放下水杯从厨房里出来,正好迎面将余柔抱了个满怀。
有眼的都能看出余柔被动发|情了,茹娇面色一沉:“怎么回事?”
“和徐洛宣去看电影……”余柔满脑子都是欲|望,话也说不完整,双手迫不及待地环住茹娇的脖子。
茹娇嘴唇紧抿,又是那个徐洛宣,如果她的向导能力还在,如果她把余柔标记了,哪还有别人插足的余地。
坚持到现在余柔连站都站不稳了,大脑一片空白,一双眼湿漉漉地望着茹娇:“抱我。”
——
余柔也不知道她们到底酣战了多久,从客厅到浴室再到卧室,再睁开眼时天已经黑了。衣服丢了一地,床单也皱巴巴的没眼看。
后脖颈有点儿痛,而且还痛得很熟悉。余柔伸手摸了摸,摸到一个还未消下去的牙印。
抚摸的手指一顿,牙印没什么特别的,但是抬起胳膊的时候,她在自己身上闻到了一丝曾经很熟悉的草木香气。
茹娇早就醒了,余柔一动,她也跟着睁开了眼。
余柔激动得不得了,顾不上啪啪啪后的害羞,抱着茹娇分享这个激动人心的消息:“小茹,你闻到了吗?信息素的味道!你又变回向导了!”
茹娇平静地点了点头,她比余柔敏感得多,醒来的那一刻就发现了。
“你怎么还能这么冷静,都不觉得……”
“小鱼。”茹娇打断了余柔的话,撩起头发转过身,“你把我标记了。”
余柔一愣,茹娇背对着她,她这才看清楚,茹娇后脖颈也就是腺体那块皮肤上,也有一个牙印。
几个小时前的混乱记忆悠然飘回脑海,余柔想起来了,她们做着做着错过了晚饭,本来中午就没吃多少,又消耗了这么多体力,余柔饿得不行,正好面前有一段线条优美看起来就十分美味的脖子,还散发着好闻的草木香气,脑子一热,她张口就咬了下去。
余柔:“……”
#求问,一不小心把好朋友给睡了,好朋友恢复向导能力她由衷地替对方感到高兴,但在好朋友恢复的那一刻她十分禽兽地标记了好朋友,好朋友以后很可能嫁不出去了,她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