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解释他不高兴,解释他又不信,还是不高兴。她能怎么办,思量再三想到一个折中的办法。
叶小七提议道“以后别让我以女主人的身份照顾温如玉,这样一来,她的朋友梁诗成也不会和我有交集,永绝后患。”
这招极妙,避开猎枪最好办法是躲藏起来。
南宫爵点点头,眼底的阴狠收回许多,蓦然松开她的下颌,“以后她的事你别管了,见到梁诗成绕着走”。
叶小七偷偷瞥着仍有气的南宫爵,“我去给你放洗澡水,等下有东西给你。”
南宫爵扫了她一眼,邪魅问,“帮我洗!”
叶小七心一沉,假装没听见似的,撒丫子开溜。一个不小心,膝盖撞到桌角,疼得她一瘸一拐地走进卫生间。
上辈子做了什么孽,这辈子偏偏遇见南宫爵,总受伤。
南宫爵没有为难叶小七,来到满是蒸气的浴室后把请她出去。
落地窗前,清冷的月光洒进来,柔软而冰凉。
叶小七拿起竹笛,吹出优扬的笛声,通过它诉说未知的将来,寄希望于将来。
期望和现实之间隔着一帘幽梦,半清不楚。
南宫爵走出来,睨见叶小七瘦弱的身躬伫立窗前,背影绝美。此刻,若是她穿着那套粉色的古装画面会更迷人。
窗前月下,香腮消瘦,身单影孤,笛声忧扬,极具古典风韵。
南宫爵悄悄地从背后环住叶小七,大掌落在她纤细的腰间,紧紧扣住。
叶小七身子一滞,笛声止住。
南宫爵的头自然地搭在她的肩头,薄唇稍凉轻柔划过她的耳际,气息带着温热撩动心弦。
“半窗花下影,一楼暗香凝。缠绵悱恻心,难解相思情。”他即兴作诗一首,低低吟诵。
叶小七望向冷沏的窗外,虽不解南宫爵诗中意境却别有情恸。
南宫爵从叶小七手里接过竹笛,吹了一首意境优美的曲子。
天崖之大,难觅笛音。曲调里泛着柔柔的美景,一半高山,一半流水,天空鸟鸣,树下齐舞,繁花似锦,相识似曾。
叶不七听过南宫爵吹笛子,像这样积极向上的欢快曲风却是第一次。不难听出,他正在极力从悲戚的往事里走出来,迎接生活赋予的新事物。
温如玉站在那个房间的窗前,将这边的画面看了个满眼。
“讨厌,谁谱的曲子,真难听。”跺脚生气。
埃米尔帮腔道:“是挺难听的,冬天就应该吹冬天的曲子,卧听松风寒,冷冷唇上弦之类的”。
放下竹笛,南宫爵轻轻将叶小七抱起,低睨着她的俊脸,“一曲难解其中意,只为伊人心上来”。
叶小七‘噗嗤’一声笑出来。
“没想到,意外‘劫’婚的对象是个诗人。”
南宫爵并不介意她的奚落,抱着她从床边滚到中间,问“上次你穿的衣服谁做的,你父亲?”
“问这个做什么?”叶小七笑笑,扯开被子一角钻进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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