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理这只疯狗的犬吠!”翟老爷子开解,“对了,小伙子,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呢?”
朱哥赶紧上前,乐呵呵地答道:“老爷子,这是我的结义兄弟——李风。”
翟老爷子点点头:“那我就叫你小风吧。小风,能给我说说你的治疗方案吗?如果方便的话”
李风不可能说得太细,大致解释了下:“老爷子,我有一套家传指法,名叫‘七七四十九指归元法’,对治疗神经有奇效。”
“但一来我初学乍练,没有经验,二来内力尚浅,发生意外情况难以挽救。故而,对彻底治愈您的病,我只给出七成把握。”
“治疗神经属于慢工出细活的范畴,我将分十二次给您治疗,每半年一次,持续半年时间。在此期间,您要持续理疗,最好将身体状态保持在当下的状况。”
“最后我要强调一点,即便不成功,也不会对您的身体有更大损害,但却会丧失彻底治愈的可能性!”
“其中的得失,老爷子,您要考虑清楚。”
翟老爷子只沉吟了大约有三秒钟,就用手掌狠狠地拍了下腿:“我受够了半身不遂的日子,一天也不想多等,这么活着,还不如一了百了地去见阎王!小风,我这糟老头子的半残身体从现在就交给你了,爱怎么整就怎么整!”
李风正要点头,却被朱哥暗暗扯了下衣袖。
“老爷子,要不要先通知翟局长一声?”朱哥小心翼翼地问道。
这事他考虑得很清楚。李风若能成功,于他于己都是大大的好事;若失败,于他于己都会像天塌下来一样。作为生意人,他衡量了下结果,收益远小于风险,就算要做,也要翟局长亲自决定才行,这样,才能把风险降到最低。
翟老爷子似笑非笑地看着朱哥,淡淡地说:“小朱,你以前的胆子可不像现在这么小呀!也罢,我知道你担心什么,放心,我给你们当永远的后盾。若翟东来敢迁怒,你们尽可以来找我,看我不收拾死他!”
朱哥一听,也没法劝了,就去看李风,现在能阻止老爷子的唯有李风自己了。
李风给了他一个“放心”的眼神:“朱哥,你去外边挡着人,若没我招呼,别让任何人进来,以免发生意外。别那么担心,时间不会太长。”
朱哥无奈,知道事情已成定局,就带着闲杂人等全都走出门外。
“有本事,有胆识,来福,你这个义弟不错呀。”田佳笑靥如花。
“是啊,就是太鲁莽!”朱哥神情阴郁。
“担心他,还是担心你自己?”田佳笑着问。
“都担心,翟局长可不是好惹的。”
“你不是曾经说过,绝对信任这个义弟吗?”
朱哥一怔:“关心则乱,是啊,我应该相信他的决定!”
这么一想,朱哥心中的阴郁就去了大半。
在房间内,李风闭上双目,深吸一口气,再徐徐吐出,体内混元劲高速流转,某一刻,双眼一睁,精芒闪烁,房间都似亮了一点。
他吐气开声,一指徐徐点出,沉、稳、缓、重,似承有一块钢锭,似前逢重重碧浪,赫然有无上大势隐现,指尖金芒一点点闪耀,最后璀璨逼人时,轻轻点在老爷子的百汇穴上!
自接触处,有无数“蚯蚓”出现,前赴后继,一刻不停,涌向四方。
与之相对的,指尖金芒渐渐暗淡,最后完全隐没。
李风这才收起手指,进行第二指的蓄势。
从出指到收指,只有7秒,一秒不多,一秒不少,有一种玄之又玄的感觉……
再蓄势7秒后,李风才出第二指,点在老爷子的天突穴上。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房间外的人不知道房间里治疗的进程,全都在焦急地等待。纵然朱哥相信李风,也急得跟热锅上的蚂蚁似的。
就在这时,呼啦啦进来一堆人,张仁轩在前,后面跟了四个制服警察。
“把他抓起来!还有一个,一共两人!”张仁轩大喊。
我是警察,还是你是警察?我是头,还是你是头?为首的四方脸警察看了眼张仁轩,对他颐指气使的态度极度不满。
但职责所在,他不得不上前盘问。
“这位同志,张仁轩举报你无照行医,请不要反抗,跟我们进警局一趟。”
朱哥是事业有成的商人,岂能轻易受缚:“我叫朱来福,朱氏家具城的老板,市政协委员,你没有权利拘捕我!”
四方脸一怔,却没有退缩:“我没有拘捕您,只是想请您进行协查。”
“协查?我今天没空,改天再说!还有,什么时候无照行医的事归你们警察管了?管得够宽的呀,知道什么叫越权行事吗?要不要我打电话问一个卫生局?”朱哥强硬地反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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