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话想说,又觉得问林殊不妥,于是作罢。
离开YoBu的时候董全贺特意经过刚才的那个会客室,很显然那里早已经没有人。
周粉一面试完就走了,一秒钟也不能多待,就怕再见到董全贺。
对这次面试周粉没有抱多大的信心,就当是累积经验。见到董全贺对她来说纯属意外,却也是这个意外让她乱了心智。后来人事主管面试她的时候她一直心不在焉,眼下出了写字楼,周粉连忙汇入人群。
周粉几乎有好几个月没有来市区了,不知道今天是什么好日子,街上的行人很多。在这大都市的中心,周粉有那么一刻迷失了方向。很快她找到了回家的路,直奔家的方向。
这个时候她只想好好睡一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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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的时候董全贺去了趟城北,董瀚文特意打来了电话说今晚家里做了好吃的芝麻糕。
董瀚文知道董全贺喜欢吃甜食,毕竟是亲兄弟,对自己老弟的喜好他还是非常清楚的。当然,今晚他让董全贺过来也不仅仅是吃个芝麻糕那么简单。
董全贺来得很早,今天一整天他没做成什么事,可以说是无所事事了。
一进门,董全贺就听到董瀚文在打喷嚏。
董瀚文的鼻炎又犯了,一连打了好几个喷嚏,看得一旁的董全贺都忍不住想跟着打喷嚏。
见到董全贺,董瀚文连忙朝他招手,“你现在门口做什么,怎么不进来呀。”
董全贺嫌弃地皱眉,“这满屋子的病毒和你的唾沫,你还好意思让我进来。”
嘴上虽是这么说,但董全贺还是换了鞋走了进来。
“听说你今天去YoBu了。”董瀚文明知故问。
董全贺忍住不给董瀚文白眼,“你何必多此一问。”
董瀚文也不再卖关子了,好容易止住了喷嚏,喉咙有些沙哑,他说:“钱我出,你把YoBu收到名下就行。”
董全贺习惯性靠在沙发上,看董瀚文的眼神里都是玩味,“哥,你和林殊的事情别掺和我成吗?”
董瀚文笑,眉眼和董全贺有七分相像,他说:“什么林殊林殊的,你要叫嫂子。”
“你先娶进门再说吧。”董全贺一脸的幸灾乐祸。
“得了,你先别乐。”别以为董瀚文不知道董全贺高价买画的事情,“你那事弄得全网轰轰烈烈的,等会儿咱家那姑姑就要来质问了。你自己想好怎么收场吧。”
“什么事啊。”董全贺也学董瀚文那模样装傻。
董瀚文气地朝他飞过去一个抱枕,刚好被董全贺一把接过。
董全贺说:“我有什么不好收场的,我自个儿的钱,想怎么花怎么花。”
“话是没错。”董瀚文说着顿了一顿,问董全贺,“那人不会就是周粉吧。”
董瀚文也只是疑惑,今天他上网瞄了眼,就见到有在扒这个叫周粉粉的。周粉,周粉粉,用脚趾头想都知道这件事没有那么凑巧。
果不其然董全贺的脸色开始有些不大好看。
董瀚文挑挑眉,说:“你是不是要悠着点。”
提起此事,董全贺难得的好心情消失了大半,他又开始冷下脸。
董全贺就像是被家里宠坏了的小孩,一有一点不称心的时候就喜欢发脾气。早些年这个小霸王发起脾气那是十头牛都拉不回来,加上家里是最小的一个孩子,董老爷又最疼他,所以没人敢动他。也几乎可说,董家上下没有一个人敢惹董全贺的。他的脾气一直非常飞扬跋扈,没有怕过什么。
倒是这几年长大了,董全贺知道收一收脾气。但这人一生气就喜欢板着一张脸,偏偏又是一张不爱笑的脸,看起来倒还真像那么一回事。
董瀚文自幼就知道看人脸色,见老弟这会儿有点要翻脸的意思,连忙干巴巴地笑了笑。
和董全贺不同,董瀚文虽然只比董全贺大五岁,但从小就是家里最不得宠的孩子。无奈同是一个娘胎里出来的,不知为何差距那大。也是因为这个原因,董瀚文很知道看什么脸色说什么话。
眼下面对自己亲弟弟的事情,董瀚文认为还是有必要多提醒提醒,“你从小就和周粉一块儿长大的,这点我也能理解。可毕竟她是被家里赶出去的,你总不能做得太明目张胆吧。”
董瀚文说的这些董全贺又怎么可能不知道,但他并没有将这点小事放在心上。他要真想和周粉在一起,这家里有谁能阻拦的?
他在意的是周粉的不识好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