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东华眉目之间都是温润,“我欣赏的就是你这种个性,很特别的女人。”
“我只是想到父亲蹦极你跟我说过,一定要我找一个经济条件好一些的夫婿,养我吃饭。”我情不自禁地回想起老赫,心口顿顿地疼。
付东华一把拥我入怀:“养你吃饭可不是件容易事儿,看来我以后得努力了。”付东华的声音极小,听得我心里像是被小爪子挠了一般。
“付东华,谢谢你。”我突然抬头看着男人那长得跟沈睦几乎一样颠倒众生的脸,“谢谢你经过了这么多事,还收留我。”
男人没有回答,把我搂得更紧了。
如今的付东华似乎比我刚刚认识他的时候更忙了些,似乎在忙着什么我不知道的事情。可是默契地,他不想告诉我,我也不想再去问他。
因为当一个人的肩膀可以无条件地让你把头放上去的时候,你整个人都便懒了。
我愿意这样懒着,因为我有付东华的肩膀。
可是我把事情想得太简单了。
送别付东华,我刚刚回到屋里,手机就又响了。
是杜科峰?
我的心里一惊,拿起了电话:赫菲,你别忘了你父亲还在我的手里!如果付东华再不收手,你就别想再见到你父亲了!
隔着屏幕,我都能感受到杜科峰那恶狠狠的语气。这个精神分裂的神经病,这个混蛋!
我不由得破口大骂,可是心里却是真慌了,难道杜科峰真的会伤害我的父亲吗?
我怎么敢拿他做赌注,我不再多想,颤抖着拨通了付东华的电话。我要做的事情,总是对男人是那么的不公平!
“东华?”我颤巍巍地拿起手机,嗓音开始变得冰凉,“你在哪里?”
“菲菲,你怎么了?”察觉到了我的异样,付东华显然有些紧张,“我就在公司,perol.”
良久,我不知道怎么开口。我要怎么跟付东华说起来让他放过杜科峰的事情,沈睦是付东华的亲哥哥,我怎么能够为了自己的事情让付东华顾他跟杜科峰的仇恨于不顾。
可是不想说不能说却并不意味着不会说,“不用了,”我的嗓音冰凉,仿佛陷入了一层充满了冰碴的火焰山,一时因为人心凉薄身上冰凉不已,一时又因为心中怒火燥热烦闷。
短短一段旅程,仿佛经过了几个世纪。阿超的车在perol停稳的时候,我甚至有些恍惚有些动摇了,觉得自己也许不应该这么早的就回到男人的身边,给他带来不必要的麻烦,还让他因为我在杜科峰的问题上不能勇敢往前走。
“你来了。”看我进了办公室,付东华言语温暖。怕我冷着,付东华抬手让秘书跟我泡一杯拿铁来。
“东华。”我只叫了男人的名字一声,眼泪就猝不及防地落了下来,“我想求你一件事。”
男人看我落了泪,一下子就慌乱了,“有什么事情你告诉我就行了,为什么会这么难过呢?”顾不得拿纸巾,付东华就用指腹给我拭去了眼角的泪痕。
“杜科峰说,如果你继续对赫氏施压他就害了父亲。”我痛苦地垂下眼帘,水雾让我的眼前变成一片模糊,我明白付东华一定懂得我的意思,却怎么也不敢看向他的脸,“对不起东华,我知道这样对你非常地不公平,也对沈睦十分的不公平,可是我真的没有办法了。我不能拿父亲的人身安全冒险。”
“这个混蛋!”付东华一下子来了气性,双手狠狠地攥成拳头状,“他怎么能够这样对你!”
付东华低头深深地看了我一眼,替我理好了头发在我的耳边温柔道:“菲菲,你别伤心了。我能够理解你的感受,你也是为了保护赫叔叔没有办法了。你放心,我答应你,有朝一日我一定让杜科峰自食其果。”
男人耐心又温和地安慰着我,扯开了这个让人悲伤又无奈的话题:“菲菲,你记得吗?明天是个什么日子?”
我成功地被付东华吸引了注意力,“什么日子啊?”一边好奇地问道,我还一边委屈地抽泣。
“你这个小傻瓜,连生日都忘了?”付东华看我傻得没谁了,食指弯曲在我的额头上敲了敲道,“明天我有礼物要送给你,我带你出去玩好不好?”
男人的话像是罂粟一样,被人听了之后便像上了瘾一般深入骨髓,再也停不下其他人的一句花言巧语。
我就着付东华的话点了点头,男人有心了。经过了这么多没有预料到的事情,我竟然忘记了五月五日也是我的生日。
“好了,别担心了。”男人的手心轻轻地在我的头顶一揉,似乎是怕弄乱了我的头发很快又停下来了:“别担心了,剩下的事情都交给我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