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淮一再保证:“不会有事,我向你保证,仅此一次。”
侯爷都如此说了,他还能说什么。
恭帝借口出恭,出去后就没回来,而是绕道去了养虚殿,多福小跑着跟上他,“皇上您慢点儿,她现在和死人没分别,想跑也跑不了。”
“啥意思?”该不会把人给弄死了?
恭帝停了步子。
多福说:“哪能够呢,就是用药过量,到现在还没醒,可不正方便皇上晚上行事。”
“你这死东西吓朕一跳。”恭帝抬脚进了养虚殿,多寿在内殿来回搓手,显然已经恭候多时。
“奴才恭喜皇上,贺喜皇上。”那姑娘真心漂亮,只希望魏其候发现前,皇上赶紧成事儿,多寿喜滋滋迎上来。
恭帝只问:“人呢?”
多寿回头看内殿,“在里面呢。”
恭帝觉得整颗心都飘起来了,就连走路都有些打摆子,脚下来得更欢实了,一头扎进内殿,但见,明黄帘帏低垂。
多寿冲着多福挑挑眉毛,皇上心仪的姑娘他还不是手到擒来,多简单的事儿。
多福总觉得这事儿哪里不对,从魏其候府劫人,这也太轻松了吧!
何况,魏其候和那姑娘亲爹人现下就在含辉殿。
恭帝颤悠悠伸手过去,掀开帘帏,待瞧见榻上躺着的绝丽佳人,正是他肖想了一天一夜的小美人儿,整颗心都酥了。
再顾不得其他,就开始动手脱衣裳。
越是焦急,衣裳越是难解。
世人都说龙袍好,那是因为他们没穿过,等穿了就知道,龙袍其实一点都不好,穿起来麻烦不说,脱起来更麻烦。
“还不过来帮忙?”恭帝一声喊。
多福多寿屁颠颠过来了。
多福帮着恭帝又是解扣子,又是帮着除腰间金丝腰带,除龙袍的时候,不慎触到恭帝胯下高昂物,多福瞅了一眼,有些黯然,他那玩意儿六岁时就被切掉了,都不知道当男人啥滋味。
要么说当皇上最滋润,夜夜换美人,只是,皇上这心思动到了魏其候府,只怕要坏事儿。
多寿见多福一个人足够应付恭帝,心想,皇上急着办事儿,他何不去帮忙将那美人儿衣裳给扒了,也好趁机饱饱眼福。
多寿怎么想,就怎么来,只是多寿手还没碰到那姑娘一片衣角,就莫名其妙滚下龙榻。
恭帝眼皮一掀,看见从龙榻上滚下来的多寿,上去当胸给了多寿一脚,“你个死奴才,你想干嘛?”
他的美人儿也敢碰?
多寿捂着隐隐发痛的胸口说:“皇上不是着急吗?奴才是想这样或许快点儿,奴才该死,奴才……”多寿呼吸急促,眼皮一翻,躺地上不动了。
“脱美人衣裳这事儿朕用得着你,朕一辈子最爱干的就是脱女娃儿衣裳,你个急色鬼,比朕还猴急!”
恭帝骂骂咧咧,心中犹不解恨,又上去补了两脚。
多福跪下高抬了恭帝脚,帮他褪了龙靴,恭帝现在全身上下就剩下一条亵裤,恭帝挥手让多福出去。
多福瞥了地上躺着的多寿一眼,“皇上,多寿……”
“把他弄出去,留这儿等着看戏呀,美得他!”
他和美人儿恩爱的时候,这家伙万一醒了,惊着他的美人儿就不好了。
多福喊人进来将多寿拖出去。恭帝见人都走光了,这才掀了帘子,“小美人儿,朕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