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才想起,慎三刚刚走,不在这里。
蒋广田脚刚沾地,封淮适时提议:“要不要出去走走?”
“也好。”
目送两位爹一前一后离开,封栖就凑了上来,“今天吓坏你了吧?”
知他说的是她爹晕倒那会儿。
持盈点头,她真怕她爹就这么长睡不醒,好在有他,持盈蓦地惊喊:“小七,金针还没拔呢?”
封栖一骇,他咋把这事忘了。
“没事儿,有我爹呢。”
“哦。”
“你不会真打算和你爹搬出去?”这才是封栖担心的重点。就在持盈来半壁楼找她爹的时候,封栖已经在铁砚山房和他侯爷爹聊了近两个时辰,临走,就是因为担心慎一上门搅合,封栖才给画水下了禁令,缘缘堂不准放进一只‘公蚊子’,那只‘公蚊子’就是指代慎一
。
封栖知道蒋广田父女身份,也就比持盈早了一会会儿。
“嗯。”就因为她反驳了一句,把她爹气成那样,叫她于心何忍?
“你走了,我咋办?”见不到她,他会不开心,不习惯,各种不适。
“你要在侯府实在闷了,也可以过来串门子,我不会不给你饭吃。”
持盈这句无心之语,可谓失策,有个来自魏其候府的小无赖隔三差五上门蹭饭不说,还赖在她家赶也赶不走。
“有你这话我就放心了。”封栖就等持盈这话。
“好了,大木匠,开始修窗子吧,你那边完工,我这边才能糊纸。”
封栖嘿嘿一笑:“不急,不急。”
持盈环顾屋子一周,封栖问:“找什么?”
“糊窗子不得有纸嘛,我记得年前糊窗子的纸还剩了些,也不知道爹放哪儿去了。”
封栖说,“我帮你找。”
持盈已经说了“不用。”还是没能阻挡封栖的四处乱翻,“这里没有,再去那边看看。”
“那是书,不是纸,拜托,你看清楚些,行不?”持盈叹气。
“书就是纸做的。”
持盈辩不过他,找了一圈也没找到纸,封栖指指头顶,让她看上面,持盈循着封栖手指望过去,怪道她找不到,原来纸都放在柜子顶上,即便她站在椅子上,以她的身高,想要够着,确实有难度。
“看我的。”封栖纵身跃起,伸手,收手,然后跃下,一捆纸已经拿到手。
这才多少日子,上方已经落了浅浅一层灰,持盈一吹,封栖侧身揉眼睛,持盈撇下纸,帮他查看,“别揉,我帮你吹吹。”持盈踮起脚帮他吹了吹。
封栖一双眼睛晶亮亮的,双臂缠在持盈细腰上,低头,叼住她嘴唇,轻轻的咬了一下。
彭竹安刚睁眼就看见那二个小东西在玩亲亲,臊的老脸一红,也没敢惊扰他们,蹑手蹑跳窗,避了出去。
持盈听到窗扇响,吓得直推封栖,示意他外面有人。
持盈红着脸,大力推了他一把,“赶紧去修窗子,我去打浆糊。”
“修完窗子,有没奖赏?”
“滚!”封栖嘿嘿一乐:“好,晚上一起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