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那只小黑豹子,也不准踏进寝殿半步,还不准我们提公子,谁提,跟谁急。”
“你说的可是封栖?”
扇雉点头:“嗯,就是公子。”
画水跟着补充:“郡主对裴老板亲厚的很,还让裴老板找公爷去提亲。”
彭竹安老眼一瞪,心道,持盈你个臭丫头,你让裴玄度来提亲,我那乖徒儿可咋办?“还有一个疑点,墨有时候会冲着郡主狂叫不止,有时候,又亲昵的和郡主玩闹,还好,我懂兽语,曾问过墨,也没问出什么来,只知道,郡主夜里会出门,天亮时分回来,沐浴过后,倒头就睡,咱们也不
敢多问,也不敢进去打扰郡主休息。”
“还有没?”
“郡主喜欢自言自语,感觉就像和谁在聊天,有说有笑,有几回,我都听到郡主叫老祖宗。”
老祖宗?
“我也听到了一回呢。”画水点头。
“还有没?”
“没有了。”
“好了,你们下去吧。”彭竹安挥手。
待二婢离开,彭竹安长叹一声:“与我观察差不多,持盈丫头这回有点悬啊。”
“持盈夜里出门,天亮时分回来,她会去哪儿呢?”蒋重天想不透,彭竹安在殿内踱步,念叨:“树挪活,人挪死,这话可见不假。”
“你就不能说点好的。”蒋重天恼了。
“我的意思是,这宅子有古怪。”
“这是我家祖宅,能有什么古怪?你不要危言损听。”
“我说了,你可别不信,我觉得,持盈丫头极有可能被邪祟附体,许多事身不由己。”
蒋重天惶惑转身。
彭竹安郑重道:“没把握的事,我不会说。”
蒋重天怔然,竟是无言以对。
“对了,那叫宫喜的,怎么回事?”彭竹安对这个女人的感觉很不好。
“她是我府上老管家的孙女,南明世家一夜遭逢巨变,老管家父子双双身死,她也从此下落不明,那日,她得知我重振南明世家,就寻了来。”
“难怪呢,我就说封老二那人挑剔的很,他绝对干不出这事儿来,他给你找的伙计,怎么也不至于这副傲慢性子。”
“她前来投奔我,我总不能将她拒之门外。”
彭竹安不以为然,“收留归收留,也不能给她掌家之权,老辈儿有能力,那是凭本事说话,她,我还真没瞧出来。”还不都是沾了老辈儿光,蒋重天这种安排,彭竹安能体会到。
“这事是我草率了,既然已经给了她管家之权,就该选择相信她不是嘛。”
“你心够宽的!”
“我们打小青梅竹马,也算知根知底。”
“你们有三十多年没见了吧,还知根知底?你对她真正了解多少?她说她是老管家孙女,你就信?她有何凭证?你就知道她不是冒充的?”
“不至于吧。”蒋重天现在回想,的确漏洞诸多。
“宫喜与我也算旧识,她没理由害我。”
“她或许对你没坏心思,可难保对持盈丫头就没想法,女人的心眼小起来比针尖还小,你待持盈越是好,她就心里越是不服气。”“你的担心不无道理,我会留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