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慕容尘路过,顺手砍了那管事的头。
也算间接救了钱大方一命。
他倒是后来去御膳房时,听人说钱大方离宫回了老家,不想,竟是在这扬州城再次相逢。
十来年过去,钱大方长成个大胖子,他也从半大的小子落了脸上伤痕叠叠的男儿郎了。
当真是时光荏苒,岁月不再。
他这边正私下感慨着,那厢慕容尘已经说道,“本督的事,需要你做什么自然会告诉你。今儿个既然偶遇,便拿你从前的手艺,给本督烧一桌好菜来。”
钱德才立马点头,又搓了搓手,“殿下放心。奴才一准给您备一桌顶好的酒菜来!”
说完,就兴冲冲地跑了出去。
鬼三与鬼六对视一眼,都笑了。
鬼十没见过钱德才,又是个贪吃的,听说这胖子会做菜,立马偷偷摸摸地跟了过去。
慕容尘转脸,就见花慕青正端着茶盏,露出一双眼看他呢。
便一笑,道,“从前宫里的一个厨子,做的糖醋鱼是一品。你下午也没吃多少东西,倒是可以试一试他的手艺。”
一提起下午的事,花慕青脸上又热了几分。
今日她刻意勾引,结果在那船上竟差点就被慕容尘给……扒了。幸好他还顾念着那般场地太过放肆,周围又冷得很会冻着她,没有太过放肆。
可她的锁骨还有小腹,也被他咬得到现在还疼着。
抿了抿唇,故作淡定地放下杯子,道,“好啊!殿下说的这样好,那必然也是极好的。”
慕容尘瞥着她脸上的绯红,指尖扣在下巴上,点了点,忽然凑过去,在她耳侧低声笑道,“晚上……继续啊?”
“!!!”
花慕青一抖,手上的温水洒了。
瞪慕容尘,却见他意味深长地看着自己。
脸上更是火烧一般的烫起来,心道,死妖孽!
是夜。
江南白雪飘溢,有寒风刮起,卷着那雪花如夜中的精魅,四散而去,又匆匆落下。
融入秦淮静谧的湖,堆在白墙黑瓦的屋顶,融进江南独有的素净风光里,将天与地,都染成了一片素白。
蓬莱阁某间贵宾所住的小院子里,最里头一间四面都烧着极好的暖炉,将整个房间烧得热乎乎的。
精致的雕花古木拔步床上,花慕青趴在床上,咬着下唇,双手死死地揪着身下金红的被褥。
她的身上,只有一袭薄薄的白色中衣,露出纤弱又优美的脖颈。
一只玉白的手从后头伸过来,从肩膀两侧,捏住她的衣领,朝后一点点地拉开。
花慕青轻轻地哼了一声,手指再次收紧,身上也不由自主地轻微颤抖起来。
那手,将那层中衣一寸寸褪下,露出粉嫩圆润的肩膀,形状精致的蝴蝶骨,柔美的脊椎,纤细的腰肢。
直到,整件中衣都被脱下,那光洁如琼脂的后背,完完全全地展露在晕黄的烛灯之下。
“唔。”
花慕青将脸埋进被子里。
(又是开车开一半?小尘尘的驾照估计是个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