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尘看了眼手里的东西,勾了勾唇,露出那抹惯有的似笑非笑,撩着眼皮子看眼前的方福鹏,以及站在他身后昨天有过一面之缘的方仁书。
方仁书被他一眼扫过来,身子一颤,直接就跪下了。
方福鹏也是一头冷汗,跟着再次跪下,连连道,“千岁殿下,昨日是犬子无状,冒犯了您和娘娘,求千岁殿下看在他年幼无知的份上,放过他一命吧!”
慕容尘没说话,又扫向身旁的钱德才。
钱德才也是怕啊,可也没法,只好也跪下,颤巍巍地说道,“殿下,方会长对奴才有救命之恩。他昨儿个亲自来打听殿下身份,奴才便多嘴,给他提点了一句,谁想,他家里竟有一个从东山城贩盐才回来的掌柜,说了您在东山城的事,便让他知晓了。今日便特意求了过来。奴才多嘴,请殿下降罪。”
方福鹏一听钱德才都求饶了,心说那他不是更没救了。
心里简直气死了这个宝贝儿子!
昨晚听到他回家嘀咕什么‘怎么可能,九千岁怎么可能到扬州来?’这样的话。
差点把他的脑壳子给吓炸了!
立马一问,原来昨天方仁书在秦淮河边遇到一对金贵不俗的小夫妻,调戏不成,心有不甘,又叫家丁打听。
正好门店上有个刚刚从东山城回来的管事,听到他打听,就告诉他,约莫是私下南巡的九千岁。
方福鹏当时就快给儿子跪了!
这好不好地,莫不成招惹到了那位声名赫赫的九千岁头上?那不是株连九族啊!!!
可那管事又说,九千岁一行,该是去了苏州啊,怎么会到扬州来?
方福鹏心下也确定不了,打听了那对小夫妻是住了蓬莱阁,连夜地寻到钱德才打听。
仗着曾经的救命之恩,这逼着钱德才透出一点意思来——这人!可不就是九千岁么!
而且,之前他还听家里的那管事说,九千岁是带着他的义妹,当今的青妃娘娘一起南下的!
这么说,那可不是什么年轻的小夫妻,那是九千岁和青妃啊!
要死了!
方德才气得回家就把方仁书给打了一顿。
这不,第二天一早,就赶紧地提着儿子,奉上厚礼,登门道歉。
他吓得头上已经冷汗如浆,更别提后头的方仁书了,抖如筛糠,那样子,就快晕过去了!
毕竟是自家的命根子,方福鹏这再怕,也还是提起一口气,颤巍巍地对慕容尘笑道,“殿下,听说青妃娘娘老家曾是扬州的。不知青妃娘娘是出身哪家?小的,小的在这扬州城里,虽说是个商户,可方圆百里的,也都能混个脸熟。娘娘若是寻亲,小的愿给娘娘做安排。”
他担心慕容尘的路子走不通,便想着从花慕青那边试试。
从商多年,还做到了盐商商会会长的位子,方福鹏的那副眼力价,可是旁人不能比的。
这不,这话刚一出口,就看到慕容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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