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年的初恋情人,尴尬寒暄过几句,对方转身离开后,她捡到了对方掉下的钱包,打开钱包一看,竟放的是自己的照片。
梁然突然来了恶趣味,在沈文桦离开的空档,直接将手伸到陆修衍面前。
“干嘛?”陆修衍不明就里。
“钱包给我。”
陆修衍不知道她又要搞什么鬼,但也只能顺她的意,从大衣内衬口袋里,将长型皮夹递给她。
梁然打开一看,陆修衍的钱包里果然放着她的照片。
那是一张她十八岁生日时,头戴生日帽、鼻尖点了白奶油、笑得一脸灿烂的照片。
照片中的她太生涩,五官还未全长开,远没有现在的妩媚。
梁然暗暗想,婚纱照拍了,一定要挑一张最有女王范儿的放在陆修衍的钱包里。
陆修衍转身去挑酸奶了,梁然面不改色地从钱包里抽出一张毛爷爷,凑到他身边说了一句“我一会儿想买哈根达斯”后,又将钱包塞到他怀里。
……
晚上,陆修衍没忍住,又要梁然帮他做了一次手部运动。
事后,梁然摇着酸胀的手腕委委屈屈地说:“你以后喝了酒就自己睡,每次喝了酒都要折腾死人。”
“其实从健康的角度来说,喝了酒是不应该做这些事情的。”陆修衍揉着她柔弱无骨的手,低下头亲了亲她的脸颊,又笑着说:“我以后还是不喝酒了,我们要开始将备孕的事情提上日程了。”
“备孕?”梁然仰起脸看他,“你觉得我们现在怀孕合适吗?”
“挺合适的,你29,我34了,也该要孩子了。”
陆修衍坚信孩子是维系俩人关系最重要的存在,他不愿意梁然再有任何离开她的可能。
梁然亦明白,陆修衍的爱,孩子的存在,都是困住她的因素。倒不是说她不愿就此停留,而是实在太多事情没处理好。
陆家家长的态度是一个,她在美国的工作又是一个。
陆修衍昨日擅自订下五月二十号举行婚礼,已经让她有一种计划被打乱的焦虑感,这时候如果再贸然怀孕,怕是会再重蹈两年前的覆辙。
这些话,梁然没和陆修衍说得太清楚,立场问题,注定他无法理解她的所有顾虑。
“老公……”梁然甜甜地喊着老公的同时,也整个人窝进陆修衍的怀里,下巴在他颈窝里蹭呀蹭的,像是小猫咪。
蹭得陆修衍开心了,闭着眼睛享受的时候,她才说:“孩子的事情,我们晚点再考虑吧,我不想像第一次那样仓促,什么都没准备好,结果失去了孩子。我知道你想快点生孩子,是怕我跑了,对吧?”
被猜中心思,陆修衍没说话。
梁然又将手抚上他的胸膛,在上面有一圈没一圈地打着转:“你也知道我这个人呢,比较小气,一般你只要女人方面不出问题,其他的,我都不会太在意。包括你可能哪一天破产啦,成为穷光蛋啦,或者你这张帅帅的老脸摔坏啦,或者你那啥不行啦,我都不会介意的。只要你不出轨,只要你爱我,我也一样会爱你如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