莲见高兴地抱着妖娆转圈,欢喜之色在监视的屏幕上显示的一清二楚。
颜离浩打趣道:“爱慕者?”
“像!”寒熙回道。
红叶可不关心这些,好不容易能正大光明地监视叶娆,就等着她使出真功夫了,哪有空欣赏感情戏。
“这人是个高手。”寒熙刚才观察考生情况时有看过莲见的身手,以指弹石,能将人击倒绝非泛泛之辈。
“我管他是不是高手。离浩,你快去广播,考试中不许嬉戏!”
“咳咳,我嗓子不好。”之前公布考试内容的正是颜离浩,临时兴起之作,“再说了,人家感情交流,你管得着吗?”
“这就是浪费时间!”
寒熙看了看屏幕上方电子时钟,已经两小时了,的确不能浪费了。
“我记得你说过,叶娆有两个同伴?”屏幕里看到的可不止两个。
“这几个我没见过,应是新认识的,第二和第三关时她的两个同伴一个叫苏文,一个叫张凡。苏文我和你提过的。”
“就是改造机器狼的那个?”
红叶点头,“对。”
颜离浩目色明亮道:“这几个人是想打团队战吧,那两个同伴在哪?”
屏幕上所有考生的动静都有监控,通过屏幕想找到苏文和张凡不难。
“我看看!”寒熙搜索了一下,“离得远着呢,不太可能找到。”
“情况怎么样?”
“一个号码牌已经被抢走了。”
颜离浩啧了一声:“可惜了!”
寒熙道:“只剩下两个小时了,聪明的话就应该他们四个组团,抢24张号码牌,放弃张凡和苏文。”
“不会!”红叶眼神迥然,“她不会放弃张凡和苏文的。”
颜离浩同意寒熙的想法,想要赢,只能牺牲掉另外两个人,但红叶看上去很自信。
“为什么?”
“直觉!”
颜离浩却不信:“切,女人第六感什么的,那就是个运气问题。时间已经过半,离得又远,一个号码牌已经被抢走了,她找不找得到人还是问题。”
“我笃定她不会放弃。”红叶言辞凿凿,好似自己是叶娆肚子里的蛔虫。
蛔虫是绝对不可能的,她才认识人家几天,但没猜错。
妖娆的确没打算放弃张凡和苏文,但也清楚找不到人就是白搭,眼瞅着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说不急是骗人的,偏偏急也没用,只能继续靠某人那说不上到底是靠谱,还是不靠谱的占卜了。
可是某人呢,神色淡定,一点紧张的氛围都没有,像是出来郊游的,突然从道袍里掏出一块野餐垫,整齐地铺到地上,再抖一抖,抖落了一堆零食小嘴,又用手往道袍里使劲掏了掏,掏出两只包子,一罐饮料,接着又拿出纸巾擦了擦手,往脖子上围好餐巾。
妖娆回头正要她赶紧算一卦,见她这样,青筋暴突,“你在干什么?”
她吧唧一口咬住包子,眨了眨圆滚滚的眼珠子,含糊不清道:“到点了,吃午饭啊!”
妖娆的视线落在野餐垫上,好家伙,一堆东西,总算是知道她为什么要穿一件宽宽大大能塞下她两个人的道袍了,敢情就是藏东西用的,她以前看过一种中国古老的魔术,魔术师就穿着一件宽大的袍子,抖一抖,掀开衣摆就能掏出个装满水的鱼缸,里头还有一条鲜活的金鱼游来游去。她觉着就以小符这藏东西的本事,估摸着也能掏个鱼缸出来。
她不与她多言,拉起她就走,“找人要紧!”
“吃饭也要紧啊!”
“边走边吃!”
“对肠胃不好。”她伸长了手要去抓另外一只包子。
莲见看着她那馋样跟只小猪似的,愈发觉得这外头的女人不咋滴。
夜家的护卫恋慕宗主,可以说是眼界的问题,毕竟从小老对着同一个女人,又是个美人,生出点化学反应一点不稀奇,但从凤渊出来那么久了,女人也看了不少了,但怎么看怎么比还是自家宗主好,视线一溜,又溜回了妖娆身上,眼神缠绵似火。
阿元就是个二愣子,考试到现在,体力消耗不少,瞅着那包子吞咽了一口唾沫。
小符见着后,护紧了包子,拿眼瞪他。
他讪讪收回视线,摸了摸自己的口袋,可惜裤袋里只有号码牌,半点吃食都没有,不由好奇她是怎么将东西藏在身上避过教官搜查的。
(作者表示这是个未解之谜。)
小符被妖娆逼着占卜,乌龟壳摇了几次都没占出一条有用的线索,她表示精力有限,每天占卦仅限五次,多了就占卜不出来了。
这占卦每日还有次数限制,妖娆也是头一次听说,但也不能逼人家,心里不由更燥了。
莲见知晓她是放不下苏文和张凡,但此时寻她们,与在海里捞针没区别。
妖娆其实心里很清楚,找人的前提实在太困难重重了,所幸她不是个有勇无谋的人,夜家的宗主也从来不会是个草包,思来想去,她终于有了主意。
“莲,你和阿元现在有几张号码牌?”
“不算自己的,有8张。”
妖娆数了数自己的,“我有9张。”
9张都是一路寻他们时从那些主动上门的人身上抢来的,一个都没落下。
“这么说我们四个里有两人已经抢满了。”总计17张,再来一张的话,第三个人也满了。
她凛了凛目色:“可我们有八个人!”
红叶不是她肚子里的蛔虫,但莲见是,只肖一个眼神就知道她想干什么了。
“你打算主动出击,见谁抢谁?”
她点头,“两个小时已经过去,以那两个丫头的能耐,估摸着号码牌已经被抢走了。”
“所以……”
莲见笑呵呵地等着她接下来的话,眼里的波光除了宠溺就是宠溺,这宠溺的境界不是一般高,就譬如她要杀人放火去,他就会在后头一路递刀递火把,更甚者都不用她出手,她指哪,他就烧哪,想杀谁,他就宰谁的那种宠溺。
妖娆弯嘴一笑,声色清明:“你说我们一路抢,会不会遇到个有她们号码牌的人!”
明明戴了面具,是张平凡无奇的脸蛋,却仍是艳得氤氲透骨,流泻出如水迤逦的动人心魄,还有浑然天成的霸气。
莲见一颗心砰砰乱跳,黑眸绽出光彩,身体一颤,跟打了鸡血似的二话不说,立刻打头阵。
“就照你说的办!抢光这帮孬蛋!”
一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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