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大王说是宠爱妾身,却也不知道我在日子过得是心惊胆战,更何况,我们的珍儿现在却是连一丝庇佑都无,倘若这帮大臣在这里求不到一个结果,哪天拿我儿子撒气都不一定了。”
楚王闻言,眉心一皱,又是将华服一拽,怏怏道:“珍儿乃是寡人心头之宝,谁人敢?再说了,珍儿将来那是要继承寡人大统的,哪个不开眼的?
“那大王……此话作何凭证?”孟嬴心思细敏,一下子抓住了楚王的这一句话,“现在大王储位空虚,这后宫之中王子诸多,可是有许多人觊觎着大王之位呢!”
“作何凭证?”楚王凝视了她一会,眸子深沉,似乎也忽然明白了孟嬴这话中的话。
这后宫中的女人,但凡有所出的,哪个不希望自己的孩儿将来够执掌一国,成为天下霸主?
孟嬴虽然从当时进宫的时候就不情愿,可是毕竟现在所有的棱角和戾气都磨平了,也开始懂得为自己的孩儿谋划未来了,这一点,楚王知道了之后不怒反喜。
他忽然嘿嘿的一笑,伸出手来溺爱似的刮了一下孟嬴的鼻尖,“寡人的话,就是凭证。”
孟嬴却是将他的手一推,整个人柔弱无骨似的朝着楚王的身上挨了过去,“大王自然不会诓骗妾身,可是外面那班人不这么认为。”
楚王深吸了一口气,想来也是。
那些人恨孟嬴的多了去,直到现在他都还能收到奏折请杀孟嬴的,楚王空口无凭的一句话,自然是做不得准的。
他想了想,复又起身来,从自己的袖子中取出一方印玺来,“来,寡人给你看样东西。”他朝着孟嬴招了招手。
孟嬴见状,心下大致猜出了那是何物,但是却又不敢确定,便听从了楚王的话悄然起身来,朝着楚王那边走了过去,凑近了看。
“大王欲……授玺?”孟嬴尤然不敢置信,看到此物的时候真是大吃了一惊。
楚王颔首,将这枚楚国玉玺交到了孟嬴的手中,“寡人便将这掌管楚国的印玺交到你手中,就是有谁敢欺侮你母子,或者不信你所言,拿出此物,谁敢不从?”
“大王,当真将此物……交由妾身?”孟嬴惊诧的说,抬起眸来看着楚王,这个年迈苍苍的老人,当真是宠着她,宠到什么都能割舍吗?
楚王倒是张开了笑,随手又将孟嬴整个人耳揽入了怀中,“你拥有印玺,寡人……拥有你!”说罢,又是将手伸进了她的衣襟之内,这一次,没人再能阻挡得了这一场风花雪月。
孟嬴掂着这枚印玺在手中,沉甸甸的,重得她难以自持,可是又是有止不住的开怀。
“如此说来,整个楚国此时都拿捏在妾的手中了?”孟嬴沉声道,任凭着楚王如何动作,她闭上了眼睛,此刻的心中,只有这枚印玺。
“岂止整个楚国……就是寡人……也拿捏在你手中。”楚王浅尝着她,已然不能自拔,在情动之时,便将孟嬴整个人给横身抱起来,翻入了锦榻内。
覆雨,翻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