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一颤。
面色一沉,猛然用力一抬,它全身一震,管材微微抬起,一片阴冷的气息从其中喷出,一下就冲击在了它化为火焰虚影的身躯之上,冰冷的气息让它浑身冰冷,一种冲击灵魂的阴冷,几乎就要将它冻成冰棍。
不过好歹他也是魔物出生,天生对于阴寒的元气有有着抵抗能力,身体之中一道乌黑之气闪过,他迅速将冲入他体内的阴寒之气吹开,然后他猛然爆退。
惊呼道:“主人,里面有东西出来了。”
白凤九此时也看到了,棺材打开不过呼吸,一只乌黑的利爪已经抓住棺材侧面,接着棺材盖轰然飞起,一头浑身穿着盔甲的僵尸出现在了白凤九面前。
这僵尸浑身银色,竟然是传说中的银尸,天生力大无穷,几乎免疫大部分普通法术。
僵尸乃是尸体经过炼制而成,乃是天地之间至阴的力量铸造,力大无穷,金刚不坏,而且不畏惧普通法术,非常难以击杀,这种东西只有蕴含至刚至阳的手段才能祛除。
白凤九看着巨头魔帅道:“你让开,你的法术几乎全部都被它克制,根本不是对手。”
这僵尸一出现,庞大的阴冷煞气向着四面扫去,整个大殿迅速浮现了一层黑色冰霜,白凤九都感觉到了一股寒冷,而且这股寒冷之中蕴含了一种剧毒。
不过白凤九撑天不灭相展开,轻松就挡住了这寒冷的阴毒煞气,这时僵尸眼中冒着嗜血的光芒看着白凤九,因为天生至阴至寒,僵尸最喜欢蕴含阳气的人血,那东西可以让它修为大进,沸腾冰冷的躯体。
僵尸分为六等,行尸、铁尸、铜尸、银尸、金尸、夜叉。
行尸最低,不过也可以媲美炼血入体的修士,夜叉最高,传说能匹敌成道者,而且已经是由死入生,变成了一种新的生命。
想要成就夜叉,除了至阴之气修炼之外,还要无数生灵的鲜血,这些鲜血温养僵尸的身躯,最后诞生奇迹,重获生命,化为新的物种,僵尸乃是天地一大奇迹,不过却凶残暴戾面对一头银尸,白凤九也没有大意。
挥挥手,正气爆发,一片浩然正气落在了银尸身体之上,不过真血神府之境的法术对它的作用比想象的要小了不少。
一层漆黑如墨几乎化为寒冰的阴气将它覆盖,挡住了无量正气的侵蚀。
正气和阴气接触,顿时如同泼入水中的浓硫酸,暴起无数黑烟,受到了攻击,银尸眼中凶光闪烁,猛然向着白凤九扑来,速度快的吓人,直接突破音障。
白凤九身躯一闪,碧光闪烁,同样打破音速在大殿之中挪移,抬手就是五行法术轰出,同时五行印法也爆发,全部加持在五行法术之上。
不过白凤九的法术主要集中在土行法术、金行法术和火行法术之上。
大地磁力爆发,方圆百米升起十倍重力,突破音障的银尸刹那就被弹出了音速世界,同时法术“净化”升起,在它脚下化为一片厚重的土壤,将它压入其中。
大地厚德载物,有着无限生机,最是能够消磨死气阴气,这净化之术便是取了这大地生机而施展的法术,一旦被埋入其中,就能净化一切死气、阴邪之气,对付僵尸这种汇聚天地阴气而生的生灵最是合适。
银尸被拉入净化之土当中,全身冒出无数黑烟,下一刻凶猛的力量爆发,就要从其中挣扎而出,但同时白凤九已经轰出了一道烈焰神翅、光明神火,同时加持五行印发,威力暴涨数倍,向它当头落下,要将它完全轰入净化之土当中。
危机关头,银尸感觉到了死亡的威胁,张口一声巨吼,一道黑光从它口中喷出,一下就轰在了白凤九的两道法术之上。
这道黑光浓密之极,一下就扑灭了白凤九的两道火焰法术,让他都微微一惊:“好厉害,我的法术完全媲美洗脉点穴级别,都被一击毁灭,这是什么手段。”
“主人,那是至阴煞气,僵尸的本源之气,一口气起码修炼百年,”巨头魔帅立刻叫道,为白凤九解释。
眉头一挑,白凤九看着盘旋在银尸头顶的那一片至阴煞气,眼中冷光一闪,如今可没有时间在这里多浪费,速战速决才是要事,这里可不安全,外面随时有可能来人,到时候这里定然会发生一场大战,到时候就算他就修为高深,也不见得能够技压群雄。
抬脚一动,碧光一闪,白凤九已经来到了银尸面前,一拳落下,撑天不灭相全开,一层淡淡的金红之光浮现在体表,一种大恐怖的气息笼罩银尸,让它残暴的心灵都是一震,仿佛遭遇了洪荒猛兽。
撑天不灭相乃是糅合了神府真形、精神意志和金身之体而成,不仅仅可以抵御万法,还天生带有强大的精神威压,对于精神境界不够的生灵更有巨大的震慑作用,在战斗之中可以震慑敌人,有着奇效。
银尸一愣神,白凤九已经一拳轰出,这一拳志刚至大,仿佛要破灭一切,笔直向着银尸头颅砸下,三百万巨力,几乎将空气扭曲无数次。
而这时那银尸头顶盘旋的至阴煞气本能一动,瞬间落下,化为一道屏障挡在了白凤九拳头之前。
轰隆隆
至阴煞气在白凤九撑天不灭相的能力下,面对三百万巨力丝毫不能抵抗,寸寸断裂,最后被打成了无数碎片,同时凶猛的拳头也砸在了僵尸脑袋之上。
当
巨大的如同金属碰撞的声音响起,银尸的脑袋被白凤九一拳打得凹陷,但它并没有死亡,只是全身剧烈颤动,而这时它脚下的净化之土已经瞬间将它拉入其中,无穷大地生机冲入它体内,从根本上消磨着它体内的至阴煞气。
“吼吼吼。”
银尸的恐怖吼声从净化之土中传来,但却无力挣扎,白凤九站在上面,它一露头就会被镇压,足足过去片刻,一切才安静下来,净化之土缓缓消失,露出了一具干枯的尸体,它身穿盔甲,却丝毫遮掩不住他的干枯。(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