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越货的大事,只要不是患上了没有办法医治的绝症,都可以解决,你好好想想我的话,冷静冷静,别再动不动就提分手。”
席悄悄很崩溃:“可是我这样会害了你的!会害了你的!”
律骁抿着唇,很严厉地看着她良久,之后说道:“天还没有塌下来,别轻易下这种结论,就算是受害那也是我自愿的,没有谁逼我。”
席悄悄感觉压力很大,人都快疯了!一直不停的说:“律骁,放过我吧,放过我吧,我要分手,我真的要分手,我们也没谈几天,分手吧……”
最后把律骁气走了——他又不能真的掐死她。
他走之前,铁青着脸,很生气地对她说:“席悄悄,我给时间你冷静冷静,但是我希望再次见到你的时候,你不是一心想着分手,而是想好好和我在一起!”
他气的摔门而去,席悄悄瘫在床上掩面泪流,真伤心了……
总之,他们两个闹得很僵。
第二天一早,她给他发了一通分手短信,说他们两个怎么不合适,又把他给她买的一些东西快递给他,连之前他转给她的钱,她也一并打到他帐上,之后便偷偷跟着乐潼跑路了……
乐潼此刻见她如此伤心,不由问道:“律骁呢?”
席悄悄神色黯然了一会儿,“我不知道。”
她给他发了分手短信便关了手机,而乐潼为了替自己的朋友保密,走时没有让律骁来送她。
乐潼听了很无语:“那他不是一个也与我们联系不上?”
席悄悄低头沉默。
她妈妈为了与过去的人和事做个了结,同时不想受人的骚扰,她人还未出花都,就把旧手机卡扔了,换上了新手机卡……
如此这般,律骁能联系得上她们才有鬼!
她默默地去拿自己的手机:“我也把手机卡扔了吧,以后换新的,换一种生活。”
乐潼拍了拍她的肩,明白她的心理,不由惋叹:“只是浪费了你的学业,财经大学可是很不好考啊!”
席悄悄的花都财经大学要分很高,当初席悄悄也是付出过不少努力才考上。
席悄悄听了,垂首片刻:“以后再念吧,学校又不会跑,再说在哪里都能学习。”
这丫头这个时候还不知道,有些话真是不能乱说——这句话后来都快成了“绿大爷”的口头禅,而她一所大学念了很多年都不能毕业……
这是后话,只说这时乐潼听了她的话,也只得怜惜地摸了摸她的头:“咱们先治病,妈妈的病要治,你的病更要治。”年纪轻轻的女孩子,以后的路还很长,女儿的心病比她的严重多了!
……
花都。
三叉路北的文华小区。
都深夜12点了,席汉庭站在乐潼母女住过的楼房底下,用颤抖的手拨通了律骁的国际长途。
夜色中,他一张有点年纪却很儒雅的脸在路灯瓦白的光亮下照的惨白。
“律公子,她们母女真的走了?”
律骁在那头狠狠地反问:“你说呢?”
“不,不……不会的……”席汉庭面青唇白,明明已是冬季,更寒露重,他的额头上却渗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悄悄和她妈妈,潼潼……不会,不是……”
“不是什么?”律骁却是不怕刺激他,他现在的心里正在滴血,所以巴不得拉着全世界的人一起给他陪葬!他冷而讥诮地问:“不是她们没有走?不是她们离开时还要去告诉你一声?你以为你是她们的谁呀?你和她们还有一毛钱的关系吗?”
是他让人通知席汉庭的,因为他既联系不上席悄悄,又联系不上乐潼,这母女俩一瞬间仿佛从人世间蒸发掉了。
他让人旁敲侧击的问席汉庭,奢望从他那里能得到一点点的消息。
可惜让人很失望,席汉庭压根不知道席悄悄母女已离开。他很恼怒,所以故意骗席汉庭,说席悄悄母女从此再也不会回花都了!
这才使席汉庭心神大乱。
席汉庭蹲下身子,捂着自己的脸“呜呜咽咽”的哭了起来:“悄悄,潼潼……呜呜呜……”
怎么说席悄悄也是他的亲生女儿,而且他内心里是喜欢乐潼——这种喜欢不同于对许洁的感情,很深!很沉!是藏在他的骨子里的。
起先他只是被许洁肚子里的那个孩子所迷惑,现在孩子没了,他人也清醒过来,感觉自己做了一个有史以来最蠢的决定!
现在乐潼一离开,悄悄一走,他只觉得整个人都被掏空,而且她们母女以后再也不会回来了!他的心顿时痛得不能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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