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不认敖飞鸿,他也是喜欢的。
在不知道有这个孩子之前,他对生命没所谓,你说他玩世不恭也好,游戏人间也好,把周围的每个人都当做他高智商和高能力的试验品也好。
横竖他是没在乎过谁。
横玉玦、朱道晟、郭兆赫……还有一些位高权重出高薪和重金聘请他的大人物和大佬也好,他并没有放在心里,也并没有把自己当成别人的下属看待。
每个人都是他的玩具,他才是所有事情的真正主宰者!
这一切,在碰到乐婧的时候戛然而止。
所以他蛮恨盛左——
一:恨盛左让他认识了乐婧。
二:恨盛左在他想和乐婧有真正的肌肤相亲的时候出现,打断了他告别童男子的计划。
尤其是第二条,超级怄人!
那个时候,他其实已下定决心,怎么也要和乐婧发生一次关系,让她知道自己没有白爱她一场,也没有白来这人世一场。
谁知太激动了,再加上他是初次,一挨上乐婧火热光滑的皮肤,他自己就不争气的被秒了……
秒了就秒了吧,他打算再重整旗鼓,不料在那个时候,他超级灵敏的耳朵听到了一丝丝异样的声音。
于是所有的计划被打破。
他的心情坏透了!刚把自己和乐婧的衣饰整理好,盛左来了。
这就是他和盛左结仇的经过。
盛左被他那么痛恨不是没有缘由的,他让他失去了这辈子从男孩变为男人的机会!
所以他后面才不停的找盛左的麻烦和给他出乱子,一直到乐婧和横影结婚他才收手。
……
当乐朤在为敖飞鸿缠着他叫爸爸而烦恼时,律骁也在为他的儿子烦恼。
花都。
下午1点。
律骁把公文包交给小蒙,换好拖鞋,无声无息的来到了儿子的房间。
儿子卧房的门敞开着,他站在门边,听。
里面,黑白分明,干净整洁的男孩子清爽风格,白花苍苍的律冠业坐在曾孙子的床边,正一手端着碗,一手拿着调羹在喂曾孙子:“瑞瑞,来,吃点饭,你看你,总这么睡,不吃饭怎么行?”
律冠业怀疑自己老态龙钟,一大把年纪了之所以还没有死,正是因为放心不下这个懒得出奇的曾孙子,所以才没有去找阎王爷报到。
你看这个孩子都15岁了,却每天除了去上学,大多数的时间都是在睡觉,有时候睡的饭也不吃,作业也不做,整天闭着眼睛,总一副没睡够的样子。
但是他现在正是长身体的时候,少吃一口律冠业心里都会不舒服,他一顿不吃,律冠业心里疼的跟剜肉似的!怎么可能放任着他不吃?
律骁在门外听了,气的鼻子都快冒烟了。
儿子聪明帅气,俊逸通透,漂亮的像个画中出来的少年,唯有一样不好,懒!懒得出奇!能坐着绝不站着;能躺着绝不站着;能闭着眼睛绝不睁开眼;能说一个字他绝不多说两个;能不张嘴就不张嘴……
他懒得可以几天不吃饭,几天不睁开眼,懒得衣服都要别人给他穿,甚至连老师布置的作业他都会扔给他的保镖做……
所幸他极其聪明,老师讲的课他一听就明白,一直以来都保持了班上第一名的优异成绩,不然律骁真是要抽死他,并且抽断好几根皮鞭!
律骁爱儿子,可又为儿子的懒伤透了脑筋,关键这孩子特别爱黏着他妈妈,从小就爱黏着。
要说他的懒病有什么治疗的方法,那就是在他妈妈身边的时候,他很听话,由着他妈妈说什么就是什么,而且还笑眯眯的望着他妈妈,有了个正常少年的样子。
但是他越这样,律骁越生气!男孩子这么爱黏着妈妈,那不成了妈宝男吗?会缺少阳刚之气不说,这么大了还黏着他妈妈像什么样子?
要不是这是他的儿子,他都会怀疑律祥瑞是艾泽希变来的,专门来跟他抢老婆的……
——律祥瑞就是律骁和席悄悄的儿子,因为从小就奇懒无比,所以他的外号就叫“懒宝宝”,大名祥瑞。
此刻,律祥瑞懒懒地倚坐在床头,背后抵着软绵绵的靠枕,他半睁着修长漂亮的双眼,一张五官如画的脸面若冠玉,对律冠业说:“太爷爷,我还想睡。”
律冠业把调羹上的饭和菜送到他的嘴里,用老迈的声音和蔼地说:“睡也要吃饭啊!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得慌,你要是不吃饭怎么长身体?太爷爷又怎么会舍得?”
律祥瑞很无奈,拿了一粒营养丸出来,对律冠业举了举:“太爷爷,吃饭太麻烦了,我吃这一颗,一天都够了。”
律冠业最反感这些营养丸。
人活着能享受各式各样的美食才是快乐,都制成了一粒一粒的丸药,用餐确实简单方便和省时省力了,但什么样的美味都没有感受到,哪有大快朵颐的快乐?更没有什么食指大动。
“那些营养粒,你赶时间和救急的时候用。”律冠业批评曾孙子:“实在是肚子饿了又没有饭吃或者是没有时间吃饭,吃一粒和几颗也无所谓,可你现在明明有时间,既然有充分的时间享受美食,就没有必要用那些玩意儿。”
说着话,又塞了一调羹饭食到曾孙子的嘴里。
律祥瑞倒也没有拒绝,有人喂,他还是愿意吃饭的,何况喂他的是他非常喜欢的太爷爷。
于是一个曾祖父喂投,一个曾孙子咀嚼,倒也其乐融融。
律冠业很欣慰地看着曾孙子,这两个孩子他都很喜欢,律流年也好,律祥瑞也好,都是他捂在手心里疼的宝贝!
曾孙子什么都好,聪颖睿智、冷静优雅,做什么都不慌不忙,小模样唇红齿白,眉目若画,非常的惹人爱。
美中不足的就是懒,这一毛病很致命——因为若没有人管他,他可以懒到什么都不做,就这么饿死。
律冠业忧心忡忡,他们家倒不缺给律祥瑞喂饭的人,家族企业也不愁没有人打理——莫说律骁尚可以管理企业很多年,就算是律骁和悄悄百年之后,他们也可以请专人来打理家族企业。
家里财产多到律祥瑞几辈子都花不完!他可以躺着睡着一辈子不劳作都没关系,可是人的一生不能就这么过啊!得有点追求和人生目标,简单的规划也行啊!
曾孙子的天资这么好,从小就是学霸,凡考必得奖,脑子灵活的能无师自通和举一反三,在哪方面都是个人才和奇才,是个能光耀门楣和让父母骄傲的孩子!如果因为“懒”而浪费了,那多可惜呀!
所以说什么律冠业也不敢就这么撒手人寰和闭眼,他总要帮曾孙子改掉这一毛病才能放心的入黄土。
所幸孩子也不是无可救药,他很听他妈咪的话,几乎是他妈咪说什么就是什么,很依恋妈咪的一个男孩子。
当然,这也不是什么可以歌讼和可歌可泣优点——但,总比那种桀骜不驯谁、谁的话都不听的孩子要强得多。
总会改的!他大一天会听话一天;他会懂事和成熟的;他会变得越来越优秀的!会越来越变成父母心目的中样子……律冠业抱着这样的心情,一天一天盼着曾孙子在成长,也一天一天在帮他修改毛病和寄予好的希望。
律骁却觉得律冠业未免太惯着这小子了,换了他,一顿好抽,他爱饿着,他就不给他饭吃,让他饿死算了!
可也只是说说而已,等孩子吃的差不多了,他才双手叉腰,阴沉着一张能滴水的俊脸,慢慢踱了进去。
他担心他一开口,孩子便不吃了,再说纵然孩子吃饭,但是在孩子吃饭的时候训斥孩子,这也不是什么明智之举,非但会影响孩子的心情和身体健康,起不到教育作用,反而会激化亲子矛盾,进而更激化家庭矛盾。
他在屋子中央,阴沉沉地看着孩子。
律祥瑞坦然地望着他,咽进了嘴里的饭粒,才淡淡地唤:“爸爸。”
“为什么又让太爷爷喂?”
律冠业老迈苍苍的转过身,想调解父子间的矛盾,朝孙子举了举碗,比曾孙子更坦然:“我左右没什么事,想给孩子喂饭。”
“爷爷!”律骁不悦地开口,阻止爷爷维护孩子。
律冠业索性把碗一放,示意随后进来的蒙叔把餐车推走,然后人也往外走:“瑞瑞,跟你爸爸好好谈谈,别惹你爸生气。”
他溜了,左右曾孙子吃饱了,让他父亲教训他一顿也是应该的。
太爷爷走了,律祥瑞也没有起床的意思。
律骁走近他:“你还不起来?这都什么时间了,跑步、练剑,打拳,学习和做作业,你干了哪样了?”
“爸,放假了,还能不让人好好休息?”
学校放寒假,所以律祥瑞觉得日子可以过的不用那么紧张,每天从早到晚的高强度训练,是个人都吃不消。
律骁却觉得儿子这是颓废,他伸出修长的食指指着孩子,“行,在家里没人治得了你是吧,等会我和你妈咪商量,送你去军营,你这么大了,也该去部队锻炼锻炼,在那种地方,我不相信还有人会惯着你,没人喂你饭和谁给你穿衣,你等着饿死吧!”
部队只有军令如山和必须执行,他不信律祥瑞在那种严律的地方还能生出什么妖蛾子。
律祥瑞一动不动,只睁着一双清澈如水的眼睛看着他,他搬出他妈咪,他还真没有办法。
他的眸子黑漆漆,深邃又蕴含着无限的话语,像极了他妈妈的一双眼,不说话都会让人心头悸动,如小鹿乱跳。
律骁有些狼狈的别开眼,儿子长的像他,容貌极好也很男性化,唯独一双眼睛像极了喵喵,让他无法对着他的眼睛说出重话或者狠罚他。
所以,还是送他去军营吧!
……
回到自己的卧室里,妻子正和女儿在通电话。
律流年和乐倾国有一位同学今天的生日,一大早便派车来接了她俩去,此刻悄悄不放心女儿,正和女儿在通电话。
她刚切断了和女儿的通话,发现丈夫进来了。
“怎么,你吃了饭吗?”她去接丈夫的外衣。
三十几岁的女人,又保养的极好,岁月未能在她的身上留下丝毫的风霜,她宛若一朵盛放的鲜花,娇艳欲滴风情无限,举手投手都是千般风情万种妩媚。律骁迷死她了,比以前更甚。
他走过去,先抱住妻子亲了亲,然后手就在妻子的身上摸摸捏捏,从她细细的腰线,到顺着她的后脊往上往下游弋,暧昧地勾勒着她美好性感的S曲线。
席悄悄有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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